少年郎被宛若復制粘貼的侍女之一送回了密室。
其他被關押的美少年見他回來,有的縮在角落一動不動,沒有反應,有的面露鄙夷不屑之色,有的卻連忙圍了過來,詢問情況。
陸員外家的陸小公子陸邵便是圍過來的其一。
“張兄,如何了,可有打探到什么?”
少年郎不是別人,正是長坤縣縣令張煥失蹤的小兒子張淞。但他的身份自己藏著不說,這滿密室的人竟沒一個知道。畢竟長坤縣送來的祭品只有兩個,一個是他這縣令之子,另一個早就被簪花娘子給吃了。
不等張淞回話,一人便陰陽怪氣地道:“他能打探到什么,我看他當男寵當得很起勁嘛,深得那妖邪厚愛,指不定已經跟那妖邪成一丘之貉了。”
陸邵怒道:“那有本事你去給那妖邪當男寵啊!我陸邵雖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但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自己做不到還各種要求別人的蠢材!”
“你!你一個新來的你懂個屁!”
“呵呵,我怎么就不懂了,是你不想當男寵嗎?是你沒有張兄這樣的膽魄吧?畢竟不是誰對著那張臉都下得去嘴。”陸邵譏諷道。
那人頓時被堵得面紅耳赤。其他人也都無話可說,一時之間看張淞的表情那是敬佩不已。
這位邪神自稱簪花娘子,侍女們卻稱其為簪花神女。
說是神女,這位可跟神女那些美好的形象半分不沾邊兒。
她身材短小若稚子不說,還女生男相,一雙眼睜著看人時,大若銅鈴,不怒也猙獰。這樣一張臉,莫說當男寵極盡討好了,便是不露出嫌惡的表情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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