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男人出國,中間他們也沒怎么聯系,幾乎處于斷聯狀態,一年前登錄之前的賬號,才加到新的聯系方式。
那時自己還在國外,為了盡快完成學業,她沒辦法回國,也沒有和周景延說起桑榆晚的事。
回來短短幾天時間,把她催的壓根坐不住。
周景延泄了氣,“我怎么做準備,你要早點和我說,至于到跟前我還跟個無頭蒼蠅一樣?”
就算報名手語速成班,他也無法短時間內記那么多。
“提前說了你能干嘛?”樂寧冷著臉。
不找事就不錯了。
周景延:“……”
心里也在暗自懊惱。
“說了至少我能提前知道,我有很多時間學手語,也能早點回來帶晚晚走,用得著在這受委屈......”
剛認識季司宸那會就看他不順眼,有意無意和桑榆晚走那么近,現在倒好,自己剛出國幾年,那么大老婆成他的了。
有喜歡的人,還對她不好。
他哪里能忍。
說出來顯得他小氣,不說心里又不爽。
不對,都把他從小認定的老婆搶走了,為什么不能說,他不僅要說,還要把人搶回來。
桑榆晚不知道兩個人究竟在討論什么,抬手比劃著問:“你們說什么呢?”
這兩個人奇奇怪怪。
周景延拽著她的胳膊,“我先帶你離開這里,有什么事晚點再說。”
想到桑榆晚每天過的這苦日子,一點也不忍心,先把人帶走,他還有好多話要說。
剛走了幾步,桑榆晚往后退,腳上也在抵抗,被拽著一只手,還要艱難的比劃手語:我不能離開這里。
扭頭又趕緊向樂寧求助,寧寧,你們這是什么情況。
突然來景苑,又突然說帶她走。
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
而且,她現在不能離開景苑。
樂寧雙手抱在胸前,“還不是看到了報紙,姓季的出軌,還有盛安的事我們也知道了。”
“反正你們是要離婚的,早點把你帶走,就不用在這里看他臉色。”
現在想到這倆人結婚,她還是火大,不就是一夜荒唐,還把自己以后的人生葬送。
結婚干什么啊?
過的不幸福,還天天受委屈。
桑榆晚抿抿唇,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新聞只是把一點小事說的很夸張,她不敢保證季司宸完完全全沒有出軌,但那是他愛的人,遲早的事。
盡管知道這些,她也不能隨隨便便離開。
否則盛安堅持不了多久。
我現在還不能走,他不想讓我出去,盛安......是他做的,我......
桑榆晚手語斷斷續續讓樂寧看著不禁皺眉。
知道她的顧慮,但沒想到能怕成這樣。
“今早我和景延去拜訪了季家老太太,一不小心說了這件事,”樂寧慢慢悠悠說:“聽說姓季的最怕老太太,只要她一句話整個季氏就沒人敢動盛安......所以我想盛安會暫時渡過難關。”
自從桑榆晚媽媽離開之后,關于盛安的事她多多少少還是聽過一些,中間還讓自己老爸幫襯過。
多少眼睛盯著盛安,能撐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
桑榆晚這情況,被完全拿捏軟肋,夾在中間實在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