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可憐極了。
傅西城眼神驟冷。
經過蘇聽晚時,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眉心蹙起,眼神透著凌厲。
蘇聽晚對上傅西城的目光。
這眼神。
他認為是她推的。
就像程若棠和西西的第一次見面那天一樣。
程若棠落水。
她一句話,傅西城問都不問,就認定是她的西西做的。
……
所有人都回到主宅客廳。
蘇聽晚也被人強行帶了過來。
程若棠已經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她明顯受了驚,不愿意離開傅西城懷里。
小臉面無血色,靠在傅西城懷里,小手抓著他的衣服,不停地打著哆嗦,軟軟地叫著“爸爸。”
沈從流匆匆從偏宅趕過來,給她檢查。
“大少爺,糖糖小姐受了點風寒。喝了姜湯,沒什么大礙。”
傅西城眉宇舒開些許。
但下一秒……
沈從流又補充了一句,他善意提醒,“但她剛做完換腎手術沒多久,身體并沒完全恢復,一個小小的感冒對她都來說都是非常危險的,極大可能會引發病變,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
這話,糖糖的主治醫生應該也跟你們叮囑過。以后,一定要注意。”
這話一出,傅西城面色冷沉的可怕,眼神如刀地看向蘇聽晚。
坐在他身邊,全程淚流不止的程沐煙身體也是狠狠一震。
沈從流這番話,像是一個引子。
隱忍太久,突然爆發。
她轉向蘇聽晚,雙眼猩紅,顫聲控訴,字字泣血,“聽晚,從我帶著糖糖回國,你就容不下我們母女。你一次又一次地針對我,一次又一次教唆西西傷害糖糖。
“我看在西城的份上,對你一忍再忍。我不止一次地對你說過,你有什么氣你可以朝我發,別對我的糖糖。
“糖糖她真的太可憐了,她打小身體一直不好,吃了很多苦,現在好不容易手術成功,你竟把她推進湖里。這個天氣,湖水那么冷,是會死人的!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這么狠?對一個五歲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程沐煙的每個字,都在踩蘇聽晚的雷點。
她在隱射她是冷血動物,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所以,她能一次又一次咒西西死,自然也能推程若棠進湖。
傅西城的臉色明顯更沉了。
蘇聽晚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
面對程沐煙的指控,她并沒有被激怒,嗓音平靜道:“我沒有推她,是程若棠自己掉進湖里,我有……”
證據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傅意歡就急聲打斷她的話。
“你撒謊。”
她不給蘇聽晚辯解的機會,一臉義憤填膺地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親眼看到,糖糖笑著和你打招呼,你卻向她伸出惡毒的手,把糖糖推進湖里。”
“蘇聽晚,你就是嫉妒我哥愛沐煙姐,疼糖糖,對她好,嫉妒我們都喜歡沐煙姐和糖糖,你就容不得沐煙姐和糖糖是不是?你真的太惡毒了!”
蘇聽晚正要再次開口,傅宛儀再次打斷了她的話,厲聲道:“你在傅家多年,你應該知道,傅家最容不得的就是你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手段,五年前,你下作地給西城下藥。我跟大哥就警告過你,但你竟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了,來人,把蘇聽晚帶去祠堂,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傅宛儀一聲令下。
傭人立刻上前,沒給蘇聽晚開口的機會,直接捂著嘴把人拖走。
傅西城沒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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