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和他之間必須有一個是本體,另一個是復制體,那么按照正常的邏輯,弘一道祖在1700年前就已經存在了,他為先,我為后,他應該是本體,而我是復制體。
當然,我本能地不想接受這個邏輯。
我和他之間到底存在什么關系呢?
難道真和剛才大家所想的一樣,弘一道祖所指的“我”并非他本人,而是和他擁有同樣一張臉的我。
這樣看來,除了我之外,另外還有三個“我”,一個和我在同一個時代,一個在魏晉南北朝時期,還有一個就是東漢的弘一道祖。
揣測弘一道祖留在棺材底的那句話,莫非他的意思是想讓我學他,用自己的命祭河?
這想法讓我渾身一陣發毛。
跟著張中山和馮紅林他們回到了市府大樓會議室,李志明讓人弄了點早飯。
幾個人邊吃邊繼續交流。
“張隊,我想知道你們得出的結論是什么?”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嘛!1700多年的弘一道祖用自己的命完成了祭河,幫助人類度過了那次劫難。”
張中山說完,老四接茬道:“其實我們最大的收獲是刻在棺材底的哪句提示。”
“可是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誰能確定?”
我話說完,眾人都望向我。
“干嘛這么看我?總不會真以為我和弘一道祖有什么關系吧?”
張中山回道:“畢竟這是先知留下的唯一提示,而且你和先知長得一模一樣,這又怎么不吃解釋呢?”
這么一問我無以對,只好換個問題。
“假設弘一道祖所指的人就是我,可也沒告訴我具體怎么做呀!想看著明天凌晨就到臘月初八了,卻依舊不知道具體該怎么說,那這句提示還有什么實際意義嗎?”
我想表達的意思就一點:弘一道祖雖說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可和我并沒任何關系,包括刻在棺材底的瘦金體提示,也和我沒一毛錢關系。
這話把張中山他們幾個問住了,都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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