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就是這么隨口一問。”

張中山抿了抿嘴，神情依舊很嚴肅。

“真的？中華上下5000年，你為什么偏偏提到魏晉南北朝這段時期呢？”

他這么一問，我也快速琢磨了一下，大概有兩點原因。

一是剛剛和刑天聊天兒時，他多次提到魏晉南北朝，這些聊天片段此刻還殘存在我腦海中。

二是東漢結束后，經歷了80多年的三國亂戰，就是魏晉南北朝，也是最基本的歷史常識。

所以我想到魏晉南北朝并說出來，屬于正常思維。

不過第一點原因我并沒有說出來。

聽完我的解釋，張中山點了點頭。

“你還真猜對了！鎮龍棺發揮最大作用就是在祭祀200年后，也就是魏晉南北朝時期。”

我有些不理解：“那時期五胡亂華，戰爭不斷，大漢民族差點被顛覆，鎮龍棺又發揮什么作用了呢？如果它發揮作用，會是這個結果？”

張中山冷冷反問我：“你想過沒有，如果沒有鎮龍棺，沒有東漢時期的這次祭河，結果會怎樣呢？”

琢磨了一下他這句話的意思，我立刻驚呼道：“難不成大漢民族真的被顛覆？今天的歷史會被改寫？”

“對！那樣的話，大夏的歷史就不是這樣了，也不會再有后面的唐宋元明清。”

“這么說是弘一法師拯救了大漢民族？”

張中山白了我一眼。

“亂改名字！什么弘一法師，是弘一道祖！”

“對！對！弘一法師是寫《送別》的那位多才多藝的高僧。”

“從某種意義上說，的確是他拯救民族于危難之際，但真正的救世主卻未必是他。”

“什么意思？”

“我們討論分析過一件事，也不妨簡單說給你聽聽。弘一道祖30歲之前也只是個普通的獵戶，到了40歲左右，他卻已經是集道法道術于一身的道家祖師爺，竟然是無師自通，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是啊！他這一身本事是跟誰學的呢？”

“這是個關鍵的問題！在他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成就這么高的道門中人，在他之后也沒再出現。”

“那張道陵呢？還有唐朝初年的袁天罡，李淳峰他們？”

“他們是同門同宗，張道陵是弘一道祖的關門弟子，一身本領皆出自他之手，袁天罡和李淳風是他的隔代徒孫，無論是徒弟還是隔代徒孫，其本事都不及弘一道祖的一半。”

“這么說，這個弘一道祖的一身本事是老天爺傳授給他的？就和張良得到神奇的兵書一樣？”

我這原本是一句半開玩笑的話，誰知張中山再次很嚴肅地朝我點了點頭。

“對！最合理的解釋就是有一個類似于老天爺的存在，教給了他這一切，我們內部稱之為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