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我是說包括您、共工、盤古，還有傳說中的三皇五帝，到底算不算人類？”

刑天又是呵呵一笑，看得出他此刻心情很好。

“你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站在我們的角度，我們就是人類，而你們現在的人類屬于異族，可如果站在你們的角度看，大概我們就是異類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所以趕緊轉移話題。

“你們來自哪里？”

“我們？這個問題恕我也無法回答你——我也想知道，我們都想知道，或許到了臘月初八那一天，這一切的真相就會被解開。”

又是臘月初八！

“對了，前輩您聽過天衣娘娘這名字？”

“天衣？女媧的孿生姐妹？我曾在機緣巧合下見過她幾次，以她的身份，不是我想見就能見得到的。”

“她的地位很高？能不能描述一下天衣娘娘長得什么樣？”

“天衣娘娘真正的創始者之一，身份地位自然很高，至于她的長相，正如我剛才和你所說的，我們和你們人類不同，所謂的身體只是一副皮囊，更是沒有性別之分。”

我趕緊接話茬“也就是說，天衣娘娘根本就沒有固定的模樣？”

“對！”

“那他們現在還存在嗎？”

“作為創始者，他們自然是不生不死，不毀不滅，與天地同壽，除非他們自己不想繼續存在。”

我直奔主題“我很有可能見到過天衣娘娘，而且……而且還和她相處過好幾次，她也救過我的命。”

黑貓直起了身體，兩只前爪放在臉上，原本就很圓的眼瞪的更圓了，樣子有些滑稽。

“你還有這種經歷？”

我苦笑一聲，把和秀芝的幾次相遇、相處簡單說了一遍。

“你到過陰陽交匯處，還和燭九陰、饕餮、九頭赤龍它們交過手？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即便是在上古時代，它們都是戰斗力爆滿的存在。”

“憑我手中的湛盧古劍以及無意中學會的一套誅仙劍法，勉強可以打敗饕餮，能險勝燭九陰，不過的確不是另外幾位的對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在我已經失去戰斗力時，它們反倒是忽然和我罷手和了。”

“你以為這是天衣娘娘所為？”

“沒錯！當時正是秀芝陪我沖過千難萬險，登上陰陽交匯處的巔峰，試圖找到天衣娘娘，當時雖然我也懷疑過這件事，但還并沒有往這方面想，只是后來的一些經歷才讓我想到了這種可能。”

說罷，我掏出了五彩石。

看到我手中的五彩石，大黑貓再次抬起前爪，就像一個虔誠的信教同一樣，朝著我手中的七彩石拜了三拜。

“據我所知，當年用七彩石補天的其實并非女媧娘娘，而是他的孿生妹妹天衣娘娘，所以當年補天僅剩的七彩石也就成了天衣娘娘的信物——見到七彩石，如同見到天衣娘娘本尊。”

拜完后，黑貓重新蹲下。

“沒錯！我們都知道當年補天拯救世界萬物的就是天衣娘娘，所以都對她倍加尊重。”

“那我就不理解了，為什么后世之人都知道女媧娘娘，卻不知道天衣娘娘呢？”

大黑貓輕輕嘆了口氣，我無法讀懂一只貓的表情，不過從他的嘆息中還是品味出了些許情緒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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