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實在沒辦法!看看當前的形勢,別說賺錢了,能平平安安就是福。”
高向陽和他身后的兩個大堂經理幾乎同時嘆了口氣。
“是啊!這幾天發生的事我也知道一些。整個城市都亂了!能暫時離開的大概都走了吧!”
“高國峰呢?”
“我也讓他出國避避了,畢竟我就這一個兒子,這事本想和馬先生你溝通溝通,又想到城市里這么亂,人心惶惶的,你肯定操著心,就沒好意思給你打電話。”
“出去也好!高總沒想過出去待幾天?
高向陽搖了搖頭:“幾乎所有的生意都在這座城市,說句夸張的話,我打下的江山都在這里,無論如何也得和這座城市共存亡。”
這話說的慷慨激昂。
說著話四個人進了酒店大堂。
“對了!高總,我還沒吃早飯呢,酒店有啥吃的嗎?”
高向陽笑著點了點頭。
“正好我們三個也沒吃,一起去二樓餐廳吧!”
“嗯!還有個事啊!我得安排另一個朋友來住兩天。”
高向陽苦笑著點了點頭:“行啊!只要是馬先生的朋友,根本就不用和我說,直接到前臺報馬先生的大名就行,我早就和所有的大堂經理以及柜臺工作人員說好了。”
“謝謝了啊!”
“咱們之間就不必客氣了!”
吃飯時,高向陽問起最近發生的諸多詭異之事,我當然不能明說,別安慰他,讓他堅持到臘月初八,接下來的十來天的時間里,生意上的事先放一放,只要平平安安就算萬事大吉。
“我知道了!剛才我和他們倆還商量著,段時間酒店的生意慘淡,大家干脆輪著放假,不過工資照常發。”
“高總能這么做,已經不能算是普通的企業家了!”
“奧?那算什么?”
“慈善家呀!大慈善家。放心吧,人在做,天在看,等這段時間過去后,酒店的員工們肯定會拼命的工作,這樣一來,酒店的生意肯定會蒸蒸日上,幾倍的錢也就回來了。”
聽我這么說,高向陽和兩個大堂經理都哈哈笑起來。
“沒想到馬先生還深諳生意之道啊!
“我哪懂得做生意,只不過是這么認為——人之常情嘛!”
吃完早飯,我給吳呈呈打了個電話,讓他可以直接來酒店到大堂柜臺登記入住。
電話里吳呈呈很興奮,倒不是因為他即將要入住五星級的黃河大酒店,而是李佳琪回來了。
我早就見過李佳琪,所以聽他這么說,并未感到絲毫驚訝。
“那好!你們三個在雜貨鋪等我一會兒,我給你們帶點早餐過去。”
我掛掉電話后,還沒等我和身側的高國峰開口,他已經開始吩咐大堂經理準備幾份早餐了。
“馬先生啊!有你朋友住在我們酒店,我心里也覺得踏實,就像你之前那個姓徐的道士朋友——對了!我前天還是大前天還見過他。”
我本來想著接過打包好了的幾份早餐就走了,可聽高向陽這么說,又停住了。
“你說前天見過徐半仙?”
“對!就是前天上午。”
“你在哪見的?”
“殯儀館啊!”
“油城市殯儀館?你去殯儀館做什么了?”
“有個生意伙伴的父親去世了,我去參加喪禮,和他打了個照面,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認出我來。”
徐半仙去殯儀館干什么?肯定不是參加喪禮。
“能詳細說說見到他時的情景?”
“這當然可以——怎么了,馬先生?這事很重要?徐大師不會出啥事了吧?”
我趕緊擺擺手:“那倒沒有!我就是好奇而已。”
“嗯!當時我剛進殯儀館的聚賢閣,就在門口,正好看到他從另一扇門里走出來,只不過當時進進出出的人太多,他可能沒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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