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能把三個年輕膽大的警察嚇成這樣呢?
我實在想不出來,關鍵是這根本就不合理。
對于不同的人而,極度恐懼的東西也不相同。
有的人害怕鬼。
有的人懼怕蛇。
還有的人怕血。
但怕鬼的人不一定怕蛇,懼怕蛇的人也不一定暈血。
有什么東西會是三個人同時最懼怕的呢?
我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對于大部分人而,最可怕的東西都是無形的,是未知的。
就像某些恐怖片一樣,什么情節才會讓觀眾覺得害怕?就是那些知道有鬼,但鬼卻沒有出現的時刻。
一旦見到了鬼,其實已經過了最恐懼的時間點。
這種現象怎么解釋呢!
無形或者不存在的東西最能讓人恐懼,是因為這些東西除了本身帶給你的恐懼感覺外,還給你留下了充分的想象的空間。
這時候你怕什么,往往會往這方面想,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所以我猜測他們可能并沒有真的看到過什么,而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刺激了大腦,讓他們各自想象到了自己最恐懼的東西。
你如果怕蛇,被干擾的腦電波干脆就讓你掉到蛇坑里,被各種蛇纏繞著啃咬。
如果你怕鬼,那就讓你見到自己想象中最可怕的鬼模樣。
也就是說,在旁人眼中,他們身前什么都沒出現,而是自己瘋瘋癲癲的跑到了大橋下,并且把自己撓傷成了這副熊樣。
腦中一番快速的思索后,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然后便離開了病房。
我和馮紅林從病房走到停車場的三分鐘左右,又簡單交流了幾句。
“被我弄殘的那幫人沒有報警吧?”
“算是沒有吧!”
馮紅林苦笑著回道。
“什么叫算是沒有啊?”
“具體情況我還不太清楚,我這件事上頭我已經知道了,卻沒有給出進一步的指示。”
“難道是龍家過問過?”
“可能吧!既然上頭沒有明確的指示,我也就裝糊涂,大概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吧!”
“其實一想起這事我依舊滿肚子火,公然在公共場合開賭場,還那樣囂張跋扈,咱們警方就不管管嗎?”
馮紅林再次苦笑著搖搖頭。
“也不怕兄弟你笑話,如果不是你帶我去,我真不知道在繁華街市大廈的頂層,這樣一個烏煙瘴氣的非法聚集地。”
聽了這話我覺得很不服氣。
“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怎么就沒采取進一步的行動呢!”
“這也是上頭的意思,說已經有專人對賭場進行了查封,并對有關的違法人員進行了拘留審查,整件案子不允許我們當地警方查手。”
“還有這樣的事?難道上頭就沒給個說法?”
馮紅林抽出兩根煙,塞到自己嘴里一根,把另一根遞給我。
“兄弟呀!派出所也在官場范圍內,就必須得遵守它的規則,如果我不遵守,并不會改變這個規則,反而會被規則迅速踢出去。”
見馮紅林說的之鑿鑿,我也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話說的有點重,趕緊道歉。
“馮哥,我也就是一時脫口而出,沒有經過大腦,真沒有別的意思,你可千萬別介意呀!”
馮紅林笑了。
“兄弟這么說那就是見外了,咱們什么關系啊!我了解兄弟,更不會生兄弟的氣。”
說著話到了停車場。
“我還得著急回趟派出所,兄弟你也去忙吧!有事咱們隨時電話聯系。”
我還真有一件事兒著急去做。
坐上車,我趕緊給于波打了個電話,然后又給徐半仙打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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