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真應了那句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看到這里,我雙眼已經濕潤了,心中的怒火劇烈燃燒著。
現在看來,人間法律懲罰犯人的方式太單一了,也太仁慈。
死亡是封頂。
這對于魏永波這種惡貫滿盈的畜生,怎么能讓他輕易死亡呢?
這也太便宜了!
看來古代剝皮抽筋等刑罰的存在很有道理啊!
我一眨眼,眼前的畫面又換了。
這次我轉過身,馮紅林和李文康都看到我雙眼濕潤了。
“怎么回事啊,兄弟?”
我深吸一口氣,想苦笑一聲,卻實在笑不出來。
“整個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
倆人一下子都沒明白我這話啥意思。
李文康反問:“什么事情啊!”
我轉過身,伸手指向魏永波,提高聲音:“他推倆孩子下樓,并且和這女人串供的過程!”
我這話一出口,倆人徹底慌了。
張菲菲直接癱軟在地。
魏永波則是惱羞成怒,指著我大吼:“你……你有什么證據?你這是誣陷人!我有權告你!你無中生有!”
我朝他冷冷一笑:“然后提高嗓門,把剛才看到的一幕完整地復述了一遍。”
剛開始魏永波還理直氣壯,據理力爭,可聽我說到一半,他鼻尖和額頭都滲出了汗珠。
說完昨晚他推倆孩子下樓的過程,我又把他倆在賓館房間商量,在張菲菲前任老公的汽車上做手腳的過程說了一遍。
這次,魏永波徹底傻眼了。
他看我的眼神,也由憤怒改為驚恐?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見他這樣,這次我終于笑了出來。
我面帶微笑地走到魏永波面前,壓低聲音。
“我和你一樣,都不是人!但又和你不同,因為我是地獄來的使者,而你是即將被打入地獄的鬼。”
張菲菲已經徹底崩潰。
而魏永波也已徘徊在瀕臨崩潰的邊緣,可能只需要一根稻草的重量,他也會和張菲菲一樣。
善惡終有報,天地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我再一次想到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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