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伍說著說著心虛起來,耳朵都紅了。
在場的司家人都心系著蘇韻的安危,李軍醫的身體狀況好壞直接影響到被動手術人的生命。
“你們為什么現在才來?”
司父威嚴的嗓音明顯發怒,質問他們為何遲到?
司伍繃直身子敬了個軍禮,磕磕巴巴地小聲回答,“回首長,我們今天下午就趕來了縣城,李軍醫心情不好喝了點假酒喝醉了然后……”
司伍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但是面對這么多是首領,殺氣騰騰的眼神看著他。
他也只能回答,但又實在說不出口,含糊不清楚地說著,“我…她……是她先撲得我……我……”
司家人沒心情聽他后面的話。
動不動就拿老獵槍,要崩人的司老爺子。今天出奇的安靜。
他讓姜河和司伍到樓道門口守著。
看了眼緊閉的手術室,放低聲音,嗓音渾厚道,“那位高人應該向你透露了不少事情。”
司桀霆沒有否認嗯了聲。
司老爺子瞇眼,“那國運的事……”
這里沒有外人,天下是司家打下來的,他們有權第一個知道。
如果關乎到自家人身上,必要時刻,他們會看情況作出正確處理。
幾人的目光都落在司桀霆身上。
看著他遲遲不語,司母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是不是和韻韻……”
“和她沒關系,”司桀霆沉默片刻后果斷打斷大家的猜測和懷疑,“那位高人說,國運……”
正好李軍醫推開手術室的門走出來。就聽到了司桀霆的后半句,“在李軍醫的肚子里。”
李軍醫一臉莫名其妙。
司家人頓時臉色復雜。
司老爺子一天沒發火,瞬間被他一句話點起了火氣。
“你小子別胡扯,要在也應該是在韻丫頭的……”
老爺子火氣發到一半,意識到了什么,話戛然而止。
李軍醫古怪地看著司家人,摘下手術套,先插一句嘴,“大家都放心吧,外傷情況不嚴重。胎兒也很頑強,就是……”
司家人的心瞬間又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讓李軍醫一定要治好她,必要時刻要保大。
李軍醫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雖然細皮嫩肉的小丫頭受傷確實讓人心疼。
但是作為醫生,見了這么多受重傷的人,她這種情況只能算是傷情一般。
本來是想跟司桀霆單獨交代的,但是被司家人圍著不放,只能從醫生專業嚴謹的角度叮囑。
“就是以后房事不要太激烈,孕期女同志嗜睡嚴重,晚上的時候早點睡。”
司家人聽她這樣說集體松了口氣。
“那我孫媳婦現在怎么樣了?”司老太太著急地想進去看看她。
李軍醫呲著牙揉了揉腰回答,“我已經給她上過藥,外傷三天內就能痊愈。不過今天晚上你們是沒法見到她了。她現在……睡得正香呢。”
李軍醫搖了搖頭,不得不感嘆小丫頭心真是夠大的。
這種危險的情況傷成這樣了,還有心呼呼大睡。
可能是嗜睡也有可能是有愛人在身邊徹底安心下來。
李軍醫看了眼臉色陰沉可怕的司桀霆,不得不告誡他一句,“為了韻韻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希望司團長不要做傻事。”
說完扶著腰回去休息。守在門口的司伍讓姜河替他請個假,又蹦噠的跟著走了。
姜河看著他那條被收編到特種部隊后,一天都沒有好過的腿。鄙夷的罵了聲,“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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