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看帥姐夫不理他,凜冽的眸光緩緩閉上,就這樣睡覺,拉著他的手非讓他去屋里睡。
“外面都下霜了,睡一晚上,等你老了肯定會得老寒腿。帥姐夫你就快去屋里睡吧,要不我睡妹妹的床,你睡我的床?”
蘇樂搞不懂帥姐夫這是什么行為,難不成當兵的都這樣?
司桀霆堅挺沉重的身軀就這樣躺在小床板上,雷打不動,實在被這個聒噪的小猴子吵得煩。
低醇沉穩的嗓音解釋了句,“有婦之夫,不能隨便住女孩子的房間。”
更不能睡女孩子的床。
今天小嬌媳吃醋生氣的事,他可沒忘。
雖然她說不介意,還主動推著他去村長家住,但是如果真的不介意,又怎么會記仇到現在?
已經成為丈夫的冷面團長,最近長進不少,經驗與日俱增,有些事情,夫妻生活感情久了,自然也就都懂了。
“啊?”蘇樂撓著腦袋,感覺帥姐夫有時候真的很莫名其妙。
可能是姐姐在考驗他給他出的難題吧,雖然不懂,他也不再摻和。
要不然惹姐姐生氣了,兩只小耳朵又要遭殃嘍。
鬧騰了一晚上,蘇樂打著哈欠回了房。
第二天一大早,就精神活虎地從房間里蹦了出來。
院子里的床板已經收起,帥姐夫圍著山頭跑了一圈回來,衣服頭發都被汗水打濕了,白襯衣隱約浮現出山村里的群山溝壑一樣,道道結實的肌肉線條。
“司女婿你回來啦,大清早就出去訓練,還真是守紀律。”
蘇媽笑得眉開眼彎,對這個劈了大晚上柴,早上起來還挑滿了水喂了豬出去鍛煉的全能好女婿喜歡的不得了。
尤其是這結實的肌肉,高大繃直的身板,哪個女人看了不喜歡。
蘇媽熱情地圍著女婿,拿毛巾給他擦汗,讓他快去屋里歇歇等著吃早飯。
蘇樂一眼看不見就溜進了姐姐的房間,一進屋就爬到姐妹二人的床上,撒嬌抱怨帥姐夫的惡行。
不讓他進來,也不讓他黏著姐姐,更不讓他往姐姐溫暖香香的懷抱里鉆。
蘇樂控訴了一大通,然后又興奮地說起了帥姐夫教他打拳的事。
最后又說了帥姐夫不進屋睡覺,非在院子里睡床板的奇怪行為。
蘇韻笑意溫柔聽著弟弟的控訴,姐弟倆一邊一個像小時候那樣擠在他被窩里不出去。
那個時候的姐姐總會把他們踢下床,現在的姐姐不一樣,笑得那么溫柔,還揉他們的臉蛋。
不過沒一會兒,就被鐵鉗一樣的大手,一手一個提了出去。
蘇嬌覺得很好玩,非要纏著帥姐夫再來一次。
蘇樂則手腳并用地扒拉著,大聲地控訴,“你不是說有婦之夫不能進女孩子的房間,你為什么還進我姐姐的房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讓我們鉆姐姐被窩,是你想鉆……哎喲!”
蘇樂控訴的話還沒說完,沒被帥姐夫丟出去,就先得到了姐姐的擰耳朵。
蘇韻皮笑肉不笑地把搗蛋亂說話的弟弟妹妹攆出房間,快要被兩個小屁孩氣死了。
“不行,吃完飯我就去給他們辦轉學手續。兩個人都送到城里去,最好是寄宿學校的那種!”
讓他們天天在村里不學好,什么話都亂說。
趁著他們年紀小還能管理,等大了就都晚了。
蘇韻忙著扎頭發換衣服,兩只腳尖一空,被單手抱了起來,房門順手關上,拉上窗簾。
火熱的吻還沒落下,就被小手捂住了,有些不悅的嬌音帶著明顯的關心,“怎么晚上在院子里睡的?天那么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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