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她娘聽說你家韻韻回來了?”
村長跟蘇爸蘇媽年紀差不多,本應該喊聲兄嫂。
因為是村長,在村里端的架子比鎮長還大。
走哪都抽著旱煙,耳朵上夾著華子,平時舍不得抽,都是用來充門面的。
只有見到大人物才會把耳朵上的煙遞上去,上次遞出去的時候還是那位年輕英俊的團長來村里退婚時。
女兒去了北平這么長時間,而且還上了電視,參加了國慶閱兵。
以為兩個人的事早就妥了,怎么突然好好的,帥軍官又跟蘇家的小狐貍精回來了?
村長家都縫好了喜被,嫁妝都準備好了。
他們培養出來的女兒乖巧懂事,是男人都想娶回家的賢妻良母類型,這事怎么可能會出岔子?
大家都是男人,是什么心理都懂。
玩一玩可以找小狐貍精,但是娶回家過日子的必須得是干凈純粹的女孩子。
村長今天聽到消息的時候還不相信,看到隔壁村的老光棍被抬走,才終于坐不住過來看看。
一進門就看到了那位高大英俊的身影和俏麗誘人的小身影在打情罵俏。
不得不承認蘇家的小狐貍精確實是尤物。
但是長得好看沒用,這個村里他說了算。
“回來了,剛和女婿一起回來的。”蘇媽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假裝熱情地迎接了出去。
關于軍官女婿的事,兩家一直在明爭暗斗。
本來蘇家都已經沒希望了,今天突然發生了轉機。
村長臉色一綠,自顧地問,“我過來打聽一下我家晚晚的事。她怎么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說著,他看了一眼和蘇韻站在一起的年輕軍官。
雖然國慶大典電視上報道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不過女兒打回來的電話都說了,這位年輕團長身份不簡單。
并不是他沒有資格參加國慶大典,而是不方便暴露身份。
村長也打聽到了一些關于司家的傳聞,從祖上背景就很厲害,只是一直低調地隱藏在人世間。
上次他來村里的時候,還去過他家吃飯,晚上在他家留宿。
女兒現在在北平上學住宿的事都是他安排的,有這層關系在,村長更加覺得他和司團長才是自家人。
提到楚晚,蘇媽立馬警惕了起來,陰陽怪氣地笑著回,“您這話說的,我女兒和女婿回家,拉個電燈泡干啥?”
眼看著又要掐起來,蘇韻打斷母親的話。
“爸,媽,你們只負責張羅飯菜就行。村長是向我們來打聽事的,我跟他說。”
蘇媽看了眼女兒女婿,心里有點不放心,生怕女兒說話不過腦子,被村長逮到可乘之機。
不過看到女兒自信的眼神,她便不再插手。
女兒長大了她不能保護一輩子。
要是這位軍官女婿真的疼她,寶貝她,就算是窮點兒軍銜小點兒,蘇家也認了。
村長聽著小丫頭甜嬌嬌的聲音,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離開西淮村前做的事,可以不計較。
但是女婿這件事,絕對容不得商量。
“那你說說吧,晚晚怎么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村長目光掃過兩人,端著的架子在英偉軍官面前氣勢立馬弱了八分。
目光中帶著討好和巴結,一直試圖找話題和軍官說兩句。
奈何現在的軍官團長今非昔比。
上次來村子的時候對他還挺客氣,這次也不知道小狐貍精在他耳邊吹了什么風,從他進院子身上就散發著警惕和敵意。
別說是他上前搭話,就連一個眼神都不太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