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桀霆寵溺地把快要抓狂咬人的小野貓擁在懷中,雖然只嘗到了一丁點的甜頭,身體的本能急需渴求,內心卻非常滿足。
他輕吻了口粉嫩軟彈的小臉蛋,抱在懷中手感非常的好,明知道她可能會生氣,還是要關心一句,“今天還疼么。”
不出意外,得到的依舊是鋒利的小爪子撓。
可惡的大爪子被狠狠拍開,除了第一夜的尷尬和拘謹之后,厚臉皮的大灰狼臉皮越來越厚了。
原本從來不會越界的地方,成了頻頻貪戀之處。
蘇韻稀里糊涂又被親得缺氧,好在大灰狼還有理性,還想著旅行的事。
“決定好要去哪了么?”
蘇韻被騷擾得無法思考,現在什么玩的心思都沒有了。
如果非要去什么地方。她想,還是回西淮村吧。
“我想回老家看看……”
司桀霆以為她是想家了,應了聲好,親了親她穿上外套出門去,“我去訂火車票。”
蘇韻系好扣子,呈“大”字形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出神地梳理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一切已經偏離了原文太多,不敢相信她和司桀霆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北平那邊的事目前處理得還算順利,司家對她都挺好,不出意外錄取通知書很快就會收到。
雖然眼鏡男二有點煩人,但也沒到瘋批弄死她的地步。
至于楚晚……目前還在因為輕敵并沒有暗中做什么大動作。
不過這次現場考題之后,她應該意識到自己沒有以前那么好欺負了。
雖然不太確定書里的“楚晚”會做什么,但她了解現實中楚晚的個性。
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蘇韻輕咬著唇,身上殘留著屬于男人獨有的氣息,白皙的無名指上戒指閃爍著熠熠光澤。
以前,她只想遠離男女主,努力學習搞事業。
但是現在,她要抓住自己的幸福。
只要司桀霆心里愛的人是她,她便有為愛而戰的資格。
司桀霆從外面訂完火車票回來,就看到小嬌媳斗志昂揚,似乎要去打一場大戰的模樣。
把換好衣服收拾好包包現在就要準備出發的人一把撈過來,有力的手臂單手輕松抱在懷中,寵溺的語氣帶著無奈的笑意,“夫人這是回老家還是去戰場?”
看這架勢,似乎又要有人倒大霉了。
回想起初見那晚,她半夜爬床薅人頭發的場景,司桀霆心疼地握住她的小手,“打人的事我來做。”
弄疼嬌媳的小手,罪不可赦。
蘇韻把亂摸的大爪子薅出來,小臉義正辭,“打人是犯法的,法治社會我們要講道理。”
司桀霆低頭看著一張一合的小嘴,就算是講道理,他也不讓任何男人覬覦獨屬于他的人間美味。
蘇韻和他說正事呢,聲音又都被吞了下去。
好不容易才脫離魔爪整理好衣服頭發,戴上大大的白色口罩,打開門出去,就碰到了徘徊在樓梯口的酒店老板。
酒店老板笑著和她打了聲招呼,然后神神秘秘地將一個包裹交給司桀霆。
蘇韻支著耳朵想聽一下兩個人在說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經驗老道的酒店老板拉著司桀霆去樓梯拐角說話。
“這里面是您要打包的床單,還有本酒店單獨購買客房的證明。”
酒店老板對于新婚小兩口來住店帶走床單的事并不陌生,但是對于把整個新婚客房買下來的情況還是頭一次見。
賬目直接走的軍區總部,說什么要個人征用。
酒店老板對這位神秘的年輕軍官不敢怠慢半分,交接好一切后,本著保密原則,低調地目送二位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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