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他們原定打算來北平參加完閱兵大典就離開,他們也要出門去旅行。”
“奶奶的病最主要的是心病,平時和爺爺一起生活完全不需要人照顧。況且,爺爺也不喜歡被人打擾人。余生苦短,他只想和奶奶安安靜靜地度過最后的時間。”
蘇韻聽著那沉沉好聽的嗓音,像極了以前在宿舍半夜戴著耳機聽cv的聲音。
甚至比那刻意練習過的聲音更性感磁性,沉默少的冷面團長難得向她解釋這么多,蘇韻聽著好像也是這么回事,點頭哦了一聲,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張嘴還想要說什么,小腦袋上突然落下一只大手,胡亂地揉著她的頭發,梳好的麻花辮都快要給她揉成了雞窩頭。
“干嘛……”蘇韻兩只小手委屈巴巴的抱著腦袋,水汪汪的雙眸無辜可憐又幽怨地瞪著她。
紅紅的小嘴還有些微腫,無意中撒嬌的小模樣就算是鐵疙瘩也能被融化。
呲啦——
剎車踩到底,行駛中的軍車緊急停在了小路邊。
覆過來的高大身影解開她的安全帶,把人撈了過去。
蘇韻驚呼一聲,又被他抱了過去。
由于腿長的差距,她腳尖幾乎夠不到地,這種姿勢抱著如果忽略曖昧的舉動,跟抱小孩無異。
蘇韻羞窘尷尬地掙扎著,窘迫又害羞的小模樣成了男人逗她的催化劑。
“就算是一家人,也有各自獨立的生活。不用擔心他們……”
現在最應該關心的還是兩個人之間的小幸福吧。
司桀霆抱著懷中軟香的小嬌媳,本來只是想逗逗她,結果成了對自己的折磨。
恨不得把人揉碎在胸膛,手上的力道又不敢加重一下。
本來在掙扎的蘇韻,突然僵住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埋在她胸口平復的粗氣一次比一次難以平息。
蘇韻呼吸也不自覺跟著急促起來,她咬了咬唇,小手摸向金屬皮帶。
發顫的嬌音比蚊子聲還小,羞怯地覆在他耳邊,“知道錯哪了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滾燙的身軀猛地僵住,充血的瞳孔一陣緊縮。
大手猛地抓住要解皮帶扣的小手,沙啞的嗓音狠狠咬著牙,神色可怕的眸底最后一絲理智警告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壓抑許久的洪水猛獸本來就在沖破牢籠的邊緣瘋狂增長。
一旦再進一步,他自己也不知道會做出怎樣瘋狂的舉動。
蘇韻被那強烈炙熱的氣息裹脅著腦袋嗡嗡的,大腦一片空白。
水眸失神空洞地看著他,小嘴張了張,還沒開口,軍車玻璃窗突然被人急促地拍打著。
操著一口天津話的同志,像說快板似的,在外面喊話:
“軍官同志需要幫忙嘛!”
“您的車子是不是壞了!還是沒油了?”
“要不要下來住店,我們酒店正在搞活動,軍人優先入駐,要是和家屬一塊入住,我給您打五折。”
“有人嘛!喂,里面有人嘛!您倒是回一句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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