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酸酸的,總覺得司團和韻姐把他給拋棄了。
“一家三口”不能沒有他,因此就算被司團臭臉扔出去,他也要過來表示一下存在感。
“司團你傷口恢復好些了嗎?有李軍醫在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吧?不知道周指導員是啥意思,皮肉傷而已又沒傷到要害,為什么非要讓那個女魔頭給你治療……”
姜河絮絮叨叨地說著,本來就是話嘮的他這幾天沒人跟他說話都快要憋壞了。
“我感覺周指導員好像有事瞞著咱們,不讓我去醫院探望你,還神神秘秘地接見了上層領導,我總覺得這里面有貓膩,應該是針對你和韻姐的,司團你可一定要提高警惕堤防著點……”
姜河雖然年紀小,但是頭腦靈活對于很多事情的洞察力獨得司團真傳,他是跟著司團來北平的,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兩個人是外人,被人搞小團體孤立和針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作為司團唯一信任的左膀右臂,姜河格外的賣力,邊分析著,一雙機靈的眼睛邊到處偷瞄,看了半天也沒找到韻姐的身影。
“我覺得這事十有八九和韻姐有關,有些人肯定會拿韻姐過去的事情做文章,司團不論你做任何決定,我姜河上刀山下火海都誓死追隨你。”
姜河說著手摸向腰間配槍,大有一副現在就跟著司團去和那幫老狐貍掀桌火拼的架勢。
司桀霆冷森森的沉著臉,看著一進來就聒噪個不停,在屋里亂轉賊溜溜地到處亂看,臉蛋黝黑的小兵蛋子,單手提起他的后領,把人扔出了門外。
“司團我還沒說完呢,我韻姐呢,好幾天沒見我還沒跟她說說話呢……”
姜河耍賴扒住門框不讓他關門,“周指導員說了,軍人絕對不能有大男子主義,就算你是我的團長,也不能限制女同志的人身自由,周夫人還取笑你說,天天把小媳婦關在家里不過讓她和男同志接觸……”
司桀霆擰著眉聽著他亂七八糟的控訴,威嚴的嗓音充滿警告,“你很閑?”
姜河嚇得一個激靈不敢再耍賴皮,撓撓頭齜牙一笑,“也,也還好,就是……好多天沒見你和韻姐想你們了唄。”
司桀霆嫌棄地皺著眉,對于這個耐摔耐打比驢還皮實的小兵,有時候也很無奈,不把他打發走晚上肯定還得來敲門。
他轉身回書房快速寫下一份申請書遞給姜河,“明天我父母和祖父母他們會來北平,你去安排下住宿問題,另外……”
司桀霆目光掃了眼緊閉的臥房,交代道,“我祖母肯定會吵著和孫媳婦住一塊兒,你去多備一張床鋪被褥。”
姜河快速地記下司團所有要求,圓溜溜的眼睛充滿疑惑,司團的父母祖父母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來北平的嗎?怎么突然都來了?
心里雖然疑惑,司團家的事他不敢多打聽,記下所有要求后,細心地問了一句,“一張床鋪夠嗎?”
聽說司團每天晚上睡書房,要不要多備一張床?畢竟身上還有傷呢。
司桀霆回給他一個多嘴的冷眼,砰的聲關上房門。
姜河摸了摸差點撞扁的鼻子,意見很大聲音很小地嘀咕著走了。不讓他見韻姐就直說唄,整天跟醋壇子似的,他在樓下都聞到了。
明明之前對韻姐這么冷漠,現在又有寶貝得跟什么似的。連一眼都舍不得讓他看。果然司家的男人個個都口是心非,口嫌體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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