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為那十萬松的口。
是蕭安安當時的表情,實在沒法讓人拒絕。
魏承快步走到臥室的窗戶下,半蹲下來。
蕭安安一踩上他肩膀,魏承就握緊她的腳踝,“抓緊我。”
柔軟的手揪緊他粗硬的發絲。
魏承指導她,“我站起來之后你就抓緊窗戶扶手。”
蕭安安很乖巧,“好。”
魏承知道她準備好了,猛地站起來,蕭安安一下子變成兩米高,心下毫無防備地一緊,腳下發軟。
她低呼一聲,直直往下坐。
沒有擰緊的綢緞裙擺馬上松散,像一束花綻開。
魏承的頭顱正中花心。
空氣瞬間安靜。
蕭安安臉頰通紅,分不清是羞的還是痛的,但她顧不上這些,手忙腳亂地要站起來。
可越著急越亂。
她柔軟的大腿內側在魏承的臉上頭上蹭來蹭去,快把魏承的天都蹭塌了。
“對,對不起,我……我起不來了。”蕭安安急得磕巴,揪住裙子想給自己遮住點,可又慌得不行。
她哪里想過會有這樣的意外。
被魏承那一頭硬邦邦的頭發扎得屁股又癢又痛,她羞得快哭。
魏承忍無可忍,抬手握住她的腰,將她輕松舉起。
“周姨快來了。”他有點聽不清自己的聲音,總之發音挺困難,“我托住你,你趕緊進去。”
蕭安安腦子亂糟糟,他說什么就做什么。
踩著他腦袋抬腿翻了進去。
“小姐!”周姨的警告聲再次傳來,“哎喲,廚房里還有火我又走不開……你是不是還在玩泥巴啊?”
魏承顧不上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情,大步走向那花盆,假裝很忙地翻土。
下一秒,周姨探出腦袋。
一看花園里就只有魏承一個人,她愣了愣,“小姐呢?”
魏承不擅長撒謊,垂著頭道,“不知道,我沒看見她。”
“我剛剛還看見了!”周姨以為她躲起來了,在花園里找了一圈,結果沒找到。
她咦了一聲,“人呢?”
魏承終于平靜了一點,撒謊也自然了些,“沒有,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這。”
周姨最近跟他相處下來,知道他老實,所以沒有過度懷疑,喃喃道,“難道我看花眼了?”
魏承將手里的土翻過來翻過去,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鼻息間還有揮之不去的香味。
以及后頸上柔軟的觸感。
讓他表情很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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