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俏護士?”他困迷糊了,“你給我準備了護士服驚喜么?”
溫姒臉色更難看了。
“你還是最好護士那一口是吧?”
厲斯年吃一口軟乎乎的雞湯面,心里舒服很多,“你穿什么我都喜歡。”
都兩年多都沒吃上了。
他饞得快要日穿鋼板,哪還有資格挑。
溫姒一口氣悶在胸口,進出都不順暢。
她道,“吃完睡吧。”
厲斯年確實很困,沒有休息好身體太虛了,又因為吃藥太多精神萎靡,此刻沒什么力氣。
溫姒也沒再叨擾他。
明明介意他在醫院里跟人不清不楚,但又將他照顧得事無巨細,衣服汗濕了她給他換下來,給他穿上干干凈凈的棉質長袖。
她在心里唾棄,蕭徹說得沒錯,她確實腦子有水,放著好好的事業不做,偏要給臭傻逼當保姆。
厲斯年低頭看半響。
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你這兒怎么會有男人衣服?”
溫姒收拾他的衣服拿去洗,語氣寡淡,“我炮友的。”
厲斯年,“……”
他面目猙獰了一下,很快又說服了自己。
她那張嘴毒起來不輸他,肯定是氣話。
但是躺下去沒幾秒,厲斯年又翻過身自找苦吃,“他活兒很好嗎?”
溫姒,“他活兒不好我跟他做什么炮友?”
厲斯年感覺疼的不是胃了,全身器官都在痙攣。
“柚柚,你能不能別氣我。”
溫姒把衣服丟洗衣機前習慣翻口袋,避免有東西遺落。
結果不小心翻出厲斯年外套口袋里的出院請假條。
這玩意兒就很騷包了,但更騷包的是,主治醫生沒給批。
也就是說,厲斯年是偷偷摸摸跑過來的。
溫姒氣笑了,雖然這可能是厲斯年故意放的,但他那破身體確實不允許出院。
收拾好家里,溫姒來到床邊,嘆口氣道,“你能不能聽話,回醫院好好治療?”
厲斯年吊著眼皮。
回答得驢頭不對馬嘴,“你那個炮友,他活兒有我好么?”
溫姒,“……”
算了疼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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