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先給她做了一碗面。
湯底和面條都是清淡的,養胃。
溫姒看著色香味俱全的那碗面,愣了愣。
回憶歷歷在目,他上次下廚,差點研究出炸彈。
如今他依舊是那張臉,只是耐心更足,姿態也低了,夾了一筷子面放進勺子里,晾得合適才遞到溫姒唇邊,“我喂你?”
溫姒看著他。
她又想起剛才回來時,厲斯年順手收拾了醫院的床。
那床單有曖昧的痕跡,他收拾無可厚非。
只是他的動作,實在自然得不像他,曾經他不屑一顧的舉動,如今做得熟能生巧。
厲斯年沒有變,他混賬起來依舊讓人牙癢癢,可也變了,變得甚至低聲下氣。
發現她一直打量自己,厲斯年以為她仍舊介意,說道,“現在你身體不舒服,我們不吵,暫時休戰行么?好些了想跟我怎么樣都行。”
溫姒接過他手里的勺子。
認真吃面。
餐后她洗過澡,坐在臥室的床上給腿間的牙印上藥。
那一處腫得厲害。
甚至有些輕微破皮。
藥一抹上就疼,她忍不住抽氣。
厲斯年開門進來,聽到聲音就問,“怎么了?”
溫姒手忙腳亂扯被子遮住自己,可厲斯年已經走到跟前,春光一覽無余。
她不滿,“我不是反鎖了嗎?你怎么進來的?”
“我八歲就會開三十多種型號的智能鎖了。”
“……”
厲斯年發現她在上藥,眼里的擔憂之色緩緩褪去,示意手中的香薰,“把這個拿進來。”
他把東西放下后,拿過藥將她放倒,“其他地方還有牙印,我來給你上藥。”
溫姒掙扎,卻被他用手摁住,不容拒絕。
溫姒咬牙嘆氣。
才正經多久,又原形畢露。
厲斯年上藥上得格外有經驗,不用棉簽直接用指腹,揉化了才抹上去,在紅腫的肌膚上慢慢按摩。
溫姒閉了閉眼,再次嘗試合并雙腿。
卻發現悍然不動。
她道,“別按摩了,沒多大點事!”
厲斯年,“我不急著回去,多按一會幫助藥物吸收,不然明天你出門辦事路都走不了。”
溫姒,“……”
還有臉提。
她盡量不去注意厲斯年帶給自己的觸感,扭頭看見香薰,順勢拿過來一盒看了看。
香薰是純手工制作,用料表一目了然。
她蹙眉。
怎么沒有催情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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