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隨時跑路。
厲斯年太了解她,“如果你想跑的話,我就沒有那么好說話了。”
這樣的威脅才是最有力度的。
溫姒憤然,“厲斯年,我唾棄你一輩子。”
厲斯年笑意漸濃,“還是生氣的時候更動人,剛回來那兩天一口一個厲總,虛偽得讓我都聽不下去。”
“自己都不是個東西還介意別人虛偽。”
“嗯,說得對。”
他接下她所有的評價,脫了外套順勢躺上床。
好在這張床足夠大,擠一擠還可以睡。
溫姒被他裹了個滿懷,兩人身體貼得毫無縫隙。
她想跑又不敢,怒氣在渾身血液里亂躥,簡直度日如年。
厲斯年撫摸著她的手指。
一寸一寸,來來回回,不知疲倦。
溫姒一動不動。
他嗓音落在她耳畔,似情人呢喃,“柚柚,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溫姒不想答話。
怕一張嘴就想罵他,把他罵得顱內高潮便宜了他。
厲斯年吻了吻她的脖頸,“其實我也沒變,特別是這張嘴,什么話都敢承諾,但是會不會兌現,就看心情了。”
溫姒背脊一僵。
當她明白這句話什么意思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厲斯年那張嘴不僅謊話連篇,技巧也依舊了得。
溫姒的力氣不知道是怎么耗光的,只記得最后好累好困,眼淚在眸子里轉了很多圈都沒有掉下來,直到最后徹底不省人事,陷入昏暗。
厲斯年也終于可以睡個好覺。
他沒病,只是太想她。她的體溫就足夠安撫他的一切浮躁,進入好夢。
一覺睡到天黑,溫姒驚醒時,不知道今夕何夕。
四周什么都看不見,她只摸到腰間橫著一條粗壯手臂。
那筋脈紋路她一摸就知道是誰。
想到昏睡前的那一場“折磨”,溫姒就像吃了一塊美味的大便,簡直無法形容那種感覺。
她開燈坐起來,驚醒了厲斯年。
他睡眼惺忪,英氣逼人的濃眉皺起,顯然不想脫離溫柔鄉。
“怎么才睡這么一會?”
溫姒看了看時間,都晚上十一點了。
介于這一覺睡得實在太爽,溫姒抿了抿唇什么都沒說,翻身下床。
動作一大,她才發現腿根處疼得很,低頭一看,就見腿內側豁然一個紫色牙印。
溫姒憤恨刀了他一眼。
厲斯年自然也看見了,松開眉頭,“吃太爽了,當時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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