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本不想當回事,但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
她點頭,“麻煩你了夏老師。”
夏驚遠無奈道,“我到希望麻煩死我,能還你清白。”
才求婚多久,就出這樣的事。
不止溫姒,厲斯年也不好過。
但是有一點夏驚遠為她抱不平,“厲斯年是不是怪你了?”
溫姒搖搖頭。
“沒有。”
夏驚遠知道她撒謊,氣不打一處來,“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袒護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還有資格生氣,還算不算男人,溫姒,如果我是你……”
我早就跟他分手了。
這話在這個時候不適合說,夏驚遠硬生生咽下去,嘆口氣道,“我先走了。”
溫姒沉默地垂下眼。
跟厲斯年這段感情,一直都是十分拿得出手的。
如今出現意外,她才看明白原來愛情如此脆弱,厲斯年其實根本就不愛她。
她不是沒有分手的念頭。
但在分手之前,她一定要踏平流蜚語,干干凈凈地走人。
……
厲斯年洗完澡,身穿一套黑色浴袍,坐在玻璃窗前沉靜許久。
他膝蓋上的電腦屏幕里,放著蕭徹發來的那幾張照片。
寂靜中,電腦息屏。
映出厲斯年陰沉的臉色。
他將電腦扔在一邊,開了一瓶酒。
半瓶下肚,他內心煩躁嫉恨卻越發的膨脹,漲到令他呼吸不過來時,一通電話打到了溫姒的手機上。
過了好一陣,溫姒才接起。
她聲音輕緩,“怎么了?”
厲斯年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一團火在身體里燒,燒得他嗓子都變得干啞駭人,“今天去見夏驚遠了嗎?”
面對質問,溫姒已經做好準備。
“見了。”
“你還真坦蕩。”厲斯年嘲諷,“見他干什么?”
“找東西。”
“找什么?”
溫姒沉默了幾秒,反問,“在酒店門口偷拍我跟夏驚遠的人是你派來的嗎?你跟蹤我?”
厲斯年鼓動的心臟幾乎要爆炸。
想沖破這一層明亮玻璃,飛回淮市,殺了夏驚遠之后質問溫姒,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就偏要在他的底線上來回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