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想到了那個場景。
有一絲猶豫,“應該可以。”
池琛下意識道,“什么叫應該,那說明你還不夠愛啊。”
厲斯年,“愛需要很多么,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池琛啞口無。
他這才發現厲斯年在吃枸杞和紅棗,疑惑道,“你怎么突然愛吃這個了。”
“補血。”厲斯年從不藏著掖著,“順便補補腎。”
池琛立即想歪,“你這兩天出國不是處理你公司里的事兒么,你還有功夫跟溫姒睡覺?”
厲斯年淡淡道,“順手的事。”
他說完,又塞了一把枸杞在嘴里。
池琛,“……”
溫姒抱著臟衣簍過來,問道,“你們倆嘀嘀咕咕什么呢。”
池琛大聲道,“溫姒,你男人腎虛,偷摸補腎呢。”
厲斯年糾正,“光明正大。”
溫姒抽了抽嘴角,吩咐厲斯年,“把臥室里的臟衣服收拾出來洗了。”
厲斯年,“這些事不是臨時阿姨做么?”
“就兩件衣服喊什么阿姨,快點。”
池琛調侃,“厲總你也有今天啊。”
厲斯年幽幽道,“演給你看的,平時哪敢這么使喚我,恨不得把我供著。”
溫姒探出頭,不悅道,“厲斯年你聽見沒有啊!”
厲斯年立即去了。
池琛,“……”
……
自從在床上被求婚之后,溫姒就一直提心吊膽。
怕厲斯年突然會求婚。
因為最近池琛老找他,兩個人背著人偷偷摸摸,行為很可疑。
不是制造驚喜是什么。
結果接下來半個月,厲斯年一點表示的意思都沒有。
忙的每件事都是跟工作有關的。
溫姒的熱情逐漸被澆滅,最后沒忍住問他,“上次去國外,你不會真的當那個是求婚了吧?”
厲斯年沉默了幾秒。
驚喜又不能明說,一時間嘴瓢說了句,“那不是床上的樂趣么?”
溫姒,“……”
她的心一下子就癟了。
生起一股無名火,“這種事你都開玩笑?也太把婚姻當兒戲了吧。”
厲斯年順著話往下說,“當時你不是也沒答應么?”
溫姒看著他漫不經心的樣子,火氣越發的大。
“是啊,我沒答應。”
溫姒順手把中指上的那枚戒指摘下來,砸在他身上,“既然沒答應那這個還給你。”
戒指小,動作又突然,厲斯年沒接住,那玩意兒叮當了一聲,直接掉到了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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