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咕嚕拿了很多藥,直奔池家,求著池墨送她過來。
這一切舉動,仿佛某種神奇的心靈感應,指導著溫姒去解決厲斯年棘手的問題。
厲斯年突然笑了一下。
他不由分說將溫姒抱進懷里,不顧她的掙扎,緊緊擁著。
溫姒感覺到了他的緊張。
所以停下了掙扎,反擁著他。
果然是出大事了。
她的預感沒有錯。
厲斯年的思緒被溫姒的到來攪亂,又因為她身上的味道而歸于平靜。
他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
只想享受此刻的溫存。
不知道過去多久,保鏢走過來稟告情況。
溫姒還被厲斯年親密抱著,有些難為情的紅了臉。
保鏢輕咳一聲,“厲總,你有在聽嗎?”
厲斯年沒動靜。
溫姒揪了一把他的頭發,“哎,厲斯年,有人跟你說話!”
厲斯年抬起頭,緊摟著溫姒的腰不讓她動,看向保鏢,“怎么了?”
保鏢道,“厲總,加雷斯已經脫離危險了。”
厲斯年已經猜到了。
他對死亡有很強的預感,在溫姒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
“命令他們不能放松警惕,最近幾天保鏢二十四小時輪流站崗。”
保鏢頷首,“好的厲總。”
沒過多久,藥物也陸陸續續送來。
加雷斯從搶救室里出來,推去了旁邊的觀察室。
厲斯年的最后一口濁氣呼出來,眼底徹底清明。
溫姒仍舊在他懷里,感受著他不同尋常的心跳。
“你還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嗎?”溫姒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漠。
厲斯年起身,將她放下。
“我要去見一趟江榮廷,你是在這等我,還是和我一起?”
溫姒不解,“他也在?事情是他做的嗎?”
“嗯。”
“那我去。”
厲斯年扯唇,散漫道,“等會要見血,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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