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果真聽話。
溫姒有些懵,手臂顫巍巍的撐著身子,扭頭疑惑地看著他。
厲斯年眉眼欲望濃郁,目光依舊灼灼。
胸膛因為壓抑沖動而一起一伏。
但手上卻已經拿了濕紙巾,擦拭座椅。
沙啞聲音更是故作正經,“好,不弄了,聽柚柚的。”
溫姒臉上頓時五顏六色,古怪得很。
“你……”
她平時說那么多個不要不要,沒見他停下來啊。
現在怎么這么聽話!
厲斯年看向她,“我什么?”
眼眸里滿是戲謔。
溫姒不服氣,扶著酸軟的腰肢爬起來,白花花的身軀在他眼底晃,勾得人心不在焉。
厲斯年抿著薄唇,挪開視線繼續擦拭。
溫姒紅著臉踹了他一腳。
“幫我擦擦。”
厲斯年哪里敢往她身上看。
看了就繃不住了。
他淡淡道,“自己擦。”
溫姒偏不,往他身上挪。
厲斯年抬手去擋,卻被溫姒抱住了胳膊。
柔軟觸感又滑又燙。
厲斯年瞬間心猿意馬,手段全無。
溫姒大著膽子坐在他身上,布滿紅暈的臉頰薰著厲斯年的臉。
“我就要你給我擦。”溫姒摟緊他的脖頸,望著他深邃眼眸,“誰叫你剛才欺負我,給我弄得沒有力氣了。”
厲斯年本就在崩潰邊緣。
她這樣搞,跟要他命有什么區別。
溫姒低聲問,“厲斯年,我最后問你,還做不做?”
他的手不聽使喚,握住她的細腰。
猶豫不決。
溫姒咬了咬唇。
主動抬起腿,替他做了決定。
厲斯年五官繃緊,理智被徹底淹沒,再也不管了。
……
后來的動靜,就像是被人控制了神經,完全是遵從身體的本能。
一切都來得格外突然。
厲斯年回過神來的時候,四周寂靜得落針可聞,他靠在溫姒的脖頸里喘息。
他緩過來之后,想起來一件事。
“溫姒。”厲斯年倒吸一口涼氣,“我中途把套摘了。”
溫姒靈魂歸位,卻還很迷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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