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親熱,兩個人都很想,但溫姒不想在外面玩,用僅存的那點理智推搡他,“回家。”
厲斯年氣息粗重,“回家就隨便我,可以么?”
溫姒臉頰一燙。
這話說得,哪天不是讓他為所欲為。
但是最近厲斯年沒少受氣,以他睚眥必報的性子,今晚上肯定少不了折騰。
溫姒還想多活幾年,警告道,“只能規規矩矩的,不能玩花樣。”
厲斯年勾了勾唇。
“好。”
溫姒見他笑成那樣,心里沒底,“你不準耍花樣。”
“我不是答應你了么?”厲斯年將人松開,馬上啟動車子。
溫姒整理好被揉皺的衣服。
趁此機會,厲斯年問,“今晚上你跟池琛要的什么東西?”
溫姒不說。
“反正是好東西。”
厲斯年輕嗤,“池琛能有什么好東西?”
溫姒,“你別管。”
車開到樓下車庫,厲斯年就想來一次。
他的車庫是私人的,不需要擔心攝像頭和有人經過,溫姒也挺想念他,就由他去了。
誰知道剛脫下衣服,厲斯年就摸到了讓他崩潰的東西。
他擦去指尖血跡,臉色凝結,“你生理期不是還有幾天么?”
溫姒也很意外。
“不知道怎么就提前了,是不是因為最近你老氣我?”
厲斯年嘴角一抽。
這種情況他也做不了,只能將人抱上去,熬一碗姜湯預防她痛經。
晚上兩人抱在一起,厲斯年依舊耿耿于懷。
“你到底問池琛要了什么?”
池琛有的他也有。
為什么要別人要。
溫姒不好解釋,好在沒多久之后池琛就把東西發來了。
她干脆放給厲斯年看。
“正好你現在做不了,不如借著它去浴室里來一發?”
厲斯年看了半分鐘,臉色一難盡。
“池琛導的?”
溫姒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