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恩行無奈地擺擺手,“算了,我也不勸了,隨你吧,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一個毫無本事的女人有多麻煩。”
厲斯年淡淡道,“溫姒比江諾有本事。”
厲恩行像是聽了個笑話。
“她?”他不屑道,“她要是有拿得出手的本事說服我,我叫她一聲舅舅!”
厲斯年,“……”
多大年紀的人了,還說這些幼稚話。
“不過話說回來,你叫她舅舅,叫我什么?”厲斯年思考片刻,“舅爹?”
厲恩行瞪大眼,揮手亂打,“你個臭小子沒大沒小!”
……
厲斯年離開書房時,詢問了家里的保姆,問溫姒是怎么走的。
保姆嘆氣道,“自己走的,司機說要送她,她沒讓,氣鼓鼓的。”
厲斯年心里閃過一絲異樣。
“哭了么?”
保姆為難,“這個沒有仔細看。”
厲斯年知道溫姒只是看起來不屈,實際上心里很脆弱,根本受不了什么委屈。
估計剛才真哭了。
厲斯年去看望了老夫人之后,準備離開。
路過客廳時,他無意間瞥見桌子上的一套茶具,少了點什么。
因為那套茶具是老夫人最喜歡的,私人訂制,一直在用。
他隨口問保姆,“怎么少了一只杯子?”
保姆一愣。
眼神飄忽,“少爺……”
厲斯年看出端倪,“說實話。”
保姆尊重厲恩行,但是那天確實是他動手了,即使自己不問,厲斯年也會查的,索性說出實話。
將厲恩行摔杯子的行為仔細復述了一遍。
厲斯年臉上最后一點表情逐漸消失。
一不發離開了悅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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