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突然啊。
等會她要怎么回答?是我愿意還是給他一拳,教訓他怎么能在這樣的場合下求婚。
一點都不浪漫。
可她為什么還是想答應。
即使沒有鮮花和戒指。
厲斯年看著溫姒那因為緊張而微張的紅唇,想笑又想親。
“溫姒。”他語調拉長,緩緩道,“你嘴角沾上雪糕了。”
溫姒,“……”
她感覺膨脹起來的心好像被扎了一針,一下子就泄了氣。
受不了這股失落感,溫姒毫不客氣地一拳頭砸在他胸口上。
“滾。”
綿綿的拳頭哪里會疼,倒是把厲斯年給打笑了。
他將人拉入懷里,“怎么說實話也不愛聽,又不是說你丑。”
說完,吻掉了她嘴角的奶油。
溫姒不要他親,“公共場合你干什么,有人看見了。”
她本就別扭,一看厲斯年那笑得英俊帥氣的眉眼,更生氣了,“你在笑什么啊,你笑點怎么那么低。”
厲斯年突然認真起來。
“溫姒,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只是還不是現在。
溫姒臉色緩和,眼眸清澈,“比如呢。”
“比如我的存糧。”
溫姒一愣,“什么存糧?”
厲斯年將她抱起,往車上走,“回家,在床上我告訴你。”
溫姒立即明白,對他拳打腳踢,“厲斯年你去死啊!”
……
厲斯年從沒有考慮過結婚的問題。
婚姻對他來說可以是任何東西,交易,籌碼,或者是禮物。
溫姒想要這個禮物,那他可以給。
等老夫人能下床之后,厲斯年就抽空去見了國內最著名的戒指設計師。
對方是個名氣很響的人物,跟江家曾經合作過。
見是厲斯年要戒指,他下意識想到他跟江諾。
厲斯年道,“先做草圖,做好了我親自過目。”
設計師笑道,“傳聞厲總你不近女色,我看都是謠,婚期定了嗎?”
厲斯年,“還沒有。”
這件事他暫時還不想公開,所以多的話厲斯年也沒多說。
設計師想起來一件事,“對了,我聽說江小姐最近出了點事在住院,她沒事了吧?”
厲斯年寡淡道,“沒事了。”
設計師憐惜不已。
江榮廷那對婚戒就是他設計的,也就是那個作品讓他一炮而紅,按理說,他女兒出事,他應該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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