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不解,悄悄走出去看,見厲斯年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正準備睡,他突然看見溫姒。
“你沒睡?”
溫姒上前,下意識拉住了他的手,“你很累嗎?”
厲斯年很少在她面前露出這么疲憊的樣子。
但今天實在太累了,他一躺下就不想動。
“嗯,累。”厲斯年不瞞著她,閉上眼道,“睡了。”
溫姒心疼他這樣,脫了鞋縮在他懷里。
厲斯年皺眉,“我沒洗澡。”
她一身白裙子,干凈又清香,別蹭臟了。
溫姒有些羞澀,不好意思說我就是想跟你一塊睡,低聲道,“快睡吧你話真多。”
厲斯年看穿了她的心思,將人抱緊了幾分。
頭頂很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溫姒也就只有跟厲斯年在一塊的時候,心里不會有事。
她一夜無夢睡到次日天亮,睜眼卻沒看見厲斯年。
本以為他又去忙了,誰知道起來一看,厲斯年正在廚房做早餐。
溫姒想起上次年年做手術的事,馬上跟上去,“你又要干嘛?”
厲斯年睡飽了,神清氣爽,手里的動作也很利落。
已經烤好了面包。
溫姒見那面包又香又白,有被驚艷道,“哎?你什么時候手藝這么好了。”
厲斯年勾了勾唇,“在t國請教過那邊的甜點師。”
溫姒洗干凈手來幫忙。
她拿起刀切面包,結果刀進去了,卡住了扯不出來。
“……”
厲斯年余光瞥過來,“怎么了?”
溫姒動了下刀,表情莫測,“……好硬。”
厲斯年看了下自己的下面,“哪里硬。”
溫姒費勁地抽出刀,拿起面包捏了捏,才發現根本就捏不動。
簡直硬如鵝卵石。
她為了讓厲斯年認清自己的廚藝,拿起面包往臺子上砸了一下。
咚的一聲。
相當洪亮的聲響。
溫姒,“……”
厲斯年,“……誰在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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