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沾上一輩子就毀了。
“不是。”厲斯年親吻她,埋首在她脖頸里悶笑,“是比它勁兒更大的東西。”
溫姒絕望道,“……是什么,還有救嗎?”
厲斯年笑出聲,“春藥,沒得救了。”
溫姒,“……”
她一直繃著的心瞬間松懈,恐懼變成淚水,從眼眶里溢出來。
順著眼角全往發絲里鉆。
厲斯年斂了笑,給她擦干凈淚水,“怎么還哭上了。”
溫姒拳打腳踢,憤恨不已。
氣得說不出話。
他明知道她什么都會信,但還是一次次捉弄她,看她著急緊張了,又取笑她。
溫姒不愿意再做了,推開他背過身去,什么都不說。
厲斯年從后抵著她,“做完再生氣。”
溫姒越發火大,扭頭一巴掌扇過去。
厲斯年眼疾手快握住她手腕,誰知道這是個幌子,溫姒的目的根本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第二個脆弱的地方。
溫姒的屁股朝他下半身狠狠撞上去。
骨頭硬如磐石,疼得厲斯年眼前陣陣發白,差點看見了太奶。
他松開人往后撤,僵硬在原地,安靜地緩沖這女人帶給自己的傷害。
溫姒覺得這還不夠,一腳給他踹床底下去了。
“死去吧。”
說完用被子一裹,睡覺。
厲斯年靠在地上懷疑人生。
這女人怎么反應那么快。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教她那些防身術了。
……
溫姒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時已經是次日早上。
她一動,就能感覺到厲斯年有力的手臂圈著她。
心里被他的體溫和氣息填滿,溫姒轉過身來,抱緊他的腰。
厲斯年睜眼,皺眉悶哼一聲。
溫姒微愣,“怎么了?”
厲斯年視線幽幽。
“你說怎么了,鐵棍子折了,到現在還在疼。”
溫姒想起昨晚上自己的杰作,低頭看去。
好家伙,某個地方淤青一大塊。
“……”溫姒狡辯,“你不會為了陷害我捶了自己一拳吧。”
厲斯年,“……”
他懶得再說話,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溫姒沒有功夫害羞。
她心情沉重道,“厲斯年,我來t國找你,是因為家里出事了,我解決不了。”
厲斯年并不意外。
他冷靜道,“是我媽那件事,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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