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也費解。
自己怎么變得這么低俗。
他二十歲時就已經接觸金融信息,了解過最賺錢的幾個灰色產業鏈。
幾乎每一條都跟性相關。
他正視過自己的自然欲望,看過很多直白的畫面,但仍舊費解,為什么某色產業能那么賺。
男女那點事,就那么沖動?
如今他明白了。
他不是對女人沒興趣,只是以前人不對。
如今嘗到了溫姒的美好滋味,他很多次都荒謬的想,命有什么好珍貴的,死在她身上就是壽終正寢。
……
夏驚遠認得清自己幾斤幾兩,被厲斯年“恐嚇”過幾回,那點心思就慢慢壓下去了。
男人大多都是理智的。
得不到女人,就想辦法多提升自己。
入股畫廊,確實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不會影響他自己創作,又可以做生意。
溫姒也格外信任他。
兩人合作,畫廊的生意日漸紅火。
這天,夏驚遠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溫姒,來了個貴客,得你親自見見。”
溫姒最近見多了貴客。
但沒想到今天的貴客會是蕭徹。
蕭徹不是來做大生意的,只是想買一幅畫。
但看遍畫廊,也沒有他喜歡的。
于是跟溫姒提出,“溫小姐能不能親自幫我畫一幅?”
溫姒也創作,只是不賣。
原本她不想破這個例,但來人是蕭徹,在國內比厲斯年更有分量的大佬。
得罪他,似乎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可以。”溫姒爽快答應,“只是我的畫沒有收藏價值,買回去只能當個裝飾品。”
蕭徹見她這么低調,失笑,“溫小姐這么謙虛,你母親好歹是國外知名畫家。”
“我沒有我媽媽那么厲害。”
兩人交談了幾句,蕭徹說了自己的要求。
他想要一副向日葵,充滿朝氣和希望。
溫姒頷首,“一個月之內,我給蕭先生送過去。”
蕭徹另外挑選了幾幅畫風鮮活的油畫,爽快給了全款。
他突然問,“我上次在活動現場見到你,聽說你投資了幾個科技項目,是準備跟厲總一起做了?”
溫姒頓了頓。
她不是很清楚蕭徹跟厲斯年之間的恩恩怨怨,但是這句話,他不像是簡單八卦。
“就是簡單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