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警局就來了消息,說找到鳥兒了。
溫姒驚喜。
趕緊拉著厲斯年趕過去。
警察道,“很遺憾,只找到了一只。”
溫姒看過去。
不過一晚上,光鮮亮麗的羽毛變得潮濕凌亂,像個落魄千金。
厲斯年拎起鳥籠,道謝走人。
警局外面,溫姒擔憂道,“怎么辦,一只交得了差嗎?”
厲斯年掃她一眼,“怎么還緊張?不過是一只鳥而已。”
溫姒一愣。
她讓自己放松,“習慣了。”
從小就活得謹慎小心,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都習慣性去焦慮。
在外人面前可以裝一裝。
在厲斯年面前,她就做了自己,展露真實膽小的一面。
厲斯年想到她那嚴厲刁鉆的父親,眼眸深了深,“另一只鳥我想辦法。”
溫姒問,“你找得到它嗎?”
“不找,麻煩。”他語調隨意,“多的是其他鳥代替它。”
溫姒,“但這鳥兒不是很稀有么,目前淮市沒有多的。”
厲斯年抬起鳥籠。
仔細看了看那蔫吧的小鳥兒。
他問,“你看它像什么?”
溫姒瞧了瞧。
有點眼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跟什么像。
厲斯年勾唇,“想找一個相似的,兩分鐘的事。”
之后溫姒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她面目猙獰,“你當奶奶是傻子嗎?”
厲斯年理直氣壯。
“它倆不像么?”
溫姒,“……”
厲斯年越說越真,“恍惚一眼,難辨你我。”
溫姒嘴角瘋狂抽搐。
厲斯年不正經起來,簡直跟古代里的老鴇沒區別。
又賤又搞笑。
……
厲斯年長腿一邁,跨入悅公館的大門。
“奶奶,你的心肝寶貝回來了。”
老夫人推推老花鏡,打量他。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厲斯年抬起鳥籠。
老夫人變了臉,“呀,原來是這個心肝兒!”
鳥籠上掛了一塊布。
她好奇,“怎么還遮住了?”
厲斯年道,“經過一夜的摧殘,它們有點自卑,羞于見人。”
老夫人才不管那么多。
她掀開布,“一晚上沒見,可想死我了。”
等看清里面的場景后,老夫人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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