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將袁凝露帶走。
溫姒重新啟動車子。
她緊皺著眉,“你真沒事?”
她剛才隱約記得,厲斯年把她撲倒的時候,大部分的硫酸都灑在了厲斯年的手臂上。
外套袖子燒得都不成樣子。
厲斯年把外套丟了,就穿一件襯衫,看起來沒什么破損。
他視線鎖著她,“這個問題問三遍了,就這么怕我傷著?”
溫姒目視前方,“你要是傷了就早點說,馬上解決,別到時候你又找我麻煩。”
厲斯年輕嗤,“心疼就心疼了,繞那么大一圈。”
溫姒,“……”
愛怎么樣怎么樣吧。
她瞎操心。
厲斯年歸正傳,“袁凝露是奔著我來的,不是你,我就算真出什么事了也跟你沒關系,不用負什么責。”
溫姒腦子一轉,反應過來了。
謝臨州被弄進監獄,全是厲斯年的手筆,袁凝露剛才也一直喊的厲斯年。
她之所以潑溫姒,是因為溫姒先下車。
她沒得選。
但溫姒的心沒有半點松懈,一路無。
……
謝臨州出事之后,沈知意動胎氣住院,沈家不想蹚這一趟渾水,所以沒有出手幫忙。
謝長林上次被厲斯年恐嚇之后,門都不敢出。
對外說病重休養。
袁凝露誰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用最粗暴的方式報復厲斯年。
但她算不上什么威脅。
幾個小時后,警局通知溫姒和厲斯年去一趟。
袁凝露這次沒有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所以只罰款拘留。
警局的意思是最好私了,讓袁凝露道個歉。
誰知道,袁凝露看見他們就罵。
知道厲斯年不好惹,她就罵溫姒,什么臟罵什么。
告訴整個警局的人溫姒曾是謝臨州的老婆,婚內出軌自己的大哥,兄弟倆輪流玩。
罵她是個破鞋。
諸如此類。
臟得不堪入耳的話,從她嘴里吐出來,傷害力堪比那些硫酸。
厲斯年站在溫姒身邊,冷著臉,忍了幾秒沒忍住,一把抓起了旁邊的椅子。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