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感情道,“這樣不好嗎?皆大歡喜。”
厲斯年青筋跳了跳。
想到那一幕他就心有余悸,再晚一點,她或生或死都不一定。
除了已故的母親,他從未如此在意過一個女人。
厲斯年破天荒的妥協,說軟話,“以后我不會再逼你。”
溫姒冷笑。
他們還有以后?
做夢去吧。
溫姒無視他,摸索手機。
厲斯年把手機遞給她,“邊牧的情況在好轉,早上我已經安排轉院了,在更好的醫院里它恢復得更快。”
溫姒一僵。
厲斯年抿了抿唇,“這件事你該告訴我。”
溫姒淡淡道,“有什么好說的,不過是一條狗,跟貴重的江諾能比嗎?”
厲斯年心里一沉。
她用他說過的話來堵他。
厲斯年簡意賅道,“今天之內,我讓江諾來給你道歉。”
溫姒抬起臉,眼眸嘲諷,“不用,我受不起,她不過是凍了我半小時而已,又不是用鋼絲把我的脖子勒斷了。”
厲斯年臉色微變,想到那猙獰的傷口出現在溫姒的脖子上,他幾乎喘不過氣。
他冷聲道,“這委屈不會讓你白受。”
離開醫院之后,厲斯年去調了公寓的監控。
他看了一會,直接問,“有沒有一位女士找你們要過監控?”
面對厲斯年,保安不敢不說實話,“有。”
厲斯年了解溫姒,是因為這些都是他教的。
他讓她凡事留后手,必對自己有利。
厲斯年轉道去了畫廊。
助理一看見他,就急忙上去問,“厲總,你看見溫總了嗎?一天一夜沒接我的電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厲斯年簡單交代,她生病住院了。
助理下意識道,“是不是病倒了?我就知道,她昨天看起來就不對勁了,我讓她去醫院她不去,非要工作,看吧,把自己拖垮了吧!”
她眼眶發紅,很心疼自己老板。
厲斯年給她轉了一筆錢。
“買些她愛吃的,去看看她。”
早上那碗粥他威逼利誘才吃進去一點,但所需的營養遠遠不夠。
她不吃他的,總要吃別人的。
助理走后,厲斯年來到溫姒的辦公室面前。
不出意外,監控錄像在她的電腦里。
厲斯年開機,顯示需要密碼。
他隨便輸入自己的生日。
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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