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說的。
不管是為江諾的事來,還是算賬,她都得回去。
大概是今天吹了太久的冷風,溫姒總覺得好累。
即使進了屋,暖氣撲面而來,溫姒也半響緩不過來。
她裹緊外套,看向沙發上的厲斯年。
“有什么事要跟我說?”
厲斯年剛拆了一個藥盒子。
他抬頭看向溫姒,一張小臉冷冰冰的。
像個電影里的特務。
但那小身板又站不住,裝不像。
厲斯年道,“急什么,先去洗澡。”
溫姒一聽是為那事兒,皺了皺眉。
她那兒還疼。
即使抹了藥,但是今天四處奔波就沒停過,反而還嚴重了。
但這個時候溫姒再疼也不會說。
她洗澡的時候,又想到了原來那個餿主意。
再去拿點抑制性欲的藥?
不行,厲斯年要是較真起來,比謝臨州還可怕,不能再把海棠牽扯進來。
這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溫姒下意識捂著胸前,防備地看著厲斯年。
厲斯年面無表情,“遮什么?”
溫姒別開臉,“出去,我還沒有洗完。”
厲斯年反手關了門。
溫姒冷著臉,瞪著他。
那雙眼毫無威懾力,又避不開厲斯年肆無忌憚地視奸,她干脆去拿浴巾。
厲斯年抓住她的手。
“你渾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對我這么防備?”他蠻橫的將她的手掰開,露得更多。
溫姒掙不過,身軀就這么赤條條地展示在他眼底,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厲斯年淡淡道,“我現在不僅看,等會還會摸,親。”
溫姒攥緊拳頭,氣得胸膛一起一伏的。
更勾人了。
厲斯年滾了滾喉結,怕自己作繭自縛,松了手。
“洗干凈了么?”他問。
溫姒背過身去,“沒有!”
這話正合厲斯年的意。
他就是擔心溫姒那兒疼沒力氣洗,才進來幫忙的。
“我幫你洗。”厲斯年脫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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