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氣得胃都疼了。
他掉頭走人。
關門時,小邊牧緊跟不舍。
厲斯年腳步一頓,怎么看這條狗怎么不耐煩。
“去找你媽!”
小邊牧被兇得可憐巴巴,爪子抬了抬,指著自己的狗碗。
那里邊空了。
它餓。
厲斯年冷著臉,直接把狗糧袋子拆了,讓它一次性吃個夠。
……
厲斯年離開公寓,在附近隨便選了一家餐廳吃晚餐。
誰知道一進去,就看見池琛那個現眼包,邀請了幾個狐朋狗友在吃飯。
池琛的位置正好面對門口。
一眼就看見厲斯年了。
“不認識哎喲,厲總?”池琛露出一個壞笑,“怎么有空來這兒吃飯啊?”
厲斯年,“……”
池琛一起哄,其他幾個人恭恭敬敬跟厲斯年打招呼。
厲斯年神色自若走了過去。
池琛讓服務員添了新的餐具。
他親自倒上酒,低聲笑問,“時不時被溫姒趕出來了?”
厲斯年面不改色道,“天塌下來我都不可能被她趕出來。”
“那你不在家吃飯你來這兒干什么?”
“突然想換換口味。”
他什么都沒吃,先干了一杯酒。
胃里空蕩蕩的,酒跟胃酸打一架,頓時翻山倒海。
但厲斯年感覺好多了。
池琛賤兮兮地,“你想換口味,我也想換,溫姒做那么大一大桌子飯沒人吃豈不是可惜了?我去吃吧不然,別浪費了人家一番苦心。”
厲斯年面無表情。
“池琛你是不是有病?”
池琛受不了了,一邊拍桌子一邊哈哈大笑。
……
溫姒晚上約了海棠吃飯。
她走的時候,助理敲門進來,為難道,“溫總,來了個老客戶,我有點摸不準底。”
溫姒一聽是老客戶,“老客戶你怎么會摸不準底?”
“不溫總,我的意思是年紀很大的老客戶,面生,第一次來咱們畫廊。”
溫姒失笑。
“我去看看。”
助理拿上資料和筆電,跟在溫姒身后,“我不是說老人家不該來,而是她氣場太強了,我有點發怵,怕說錯話得罪她。”
溫姒聞,在出去之前想了一下貴婦圈里比較年長的。
想到了好幾個,但是見到本人之后,愣是一個沒對上。
厲老夫人一頭雪白的頭發,梳得整齊雍容。
沒有任何奢侈品裝飾,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