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最后的抵抗,不屑一顧。
風一吹就散了。
厲斯年面不改色地將桿子遞給旁人,去休息了。
第三球留著,讓溫姒來打。
……
溫姒讓人帶著一條狗來的。
那狗極其精瘦,眼神兇悍,一副獠牙惡臭又鋒利。
他被專業人員控制著。
厲斯年看見了那條狗,暫時沒問她想做什么,而是教她打球。
溫姒以前學過高爾夫。
即使兩年多沒碰過了,但上手熟練,又有厲斯年從后抱著,教她如何發力,沒打幾顆就已經靠近了洞口邊緣。
溫姒看向對面的謝臨州。
他流血的眼睛裹了紗布,看不見血。
溫姒不知道原委,問道,“為什么要蒙住他的眼睛?”
厲斯年撩起眼皮,漫不經心道,“我心疼他,看見我們這么親熱,多傷他的心。”
溫姒,“……”
不正經。
她捏著球桿,“你想要我用球打他嗎?”
厲斯年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畔,“嗯,想打他哪?”
溫姒視線搜尋著。
拿不定主意。
嘴里說著,“要是能把他的黑心腸給打下來就好了。”
厲斯年失笑。
富人之間的殘忍游戲,為什么要這么仁慈?
過于可愛了。
厲斯年替她做選擇,“打他弟弟,怎么樣?”
溫姒一開始沒反應過來。
明白之后有些抗拒,“不想。”
厲斯年修長的手指握著她。
抱她的力度,還有散發出來的氣息都裹挾著她,不要她躲。
“你想保護好自己,就要面對殘忍,習慣殘忍,謝臨州不給你當活靶子,也會換上其他人,你想要前者還是后者?”
溫姒一愣。
她明白厲斯年是在教自己成長,但心里那一關仍舊過不去。
“給我點準備的時間。”她談條件。
“謝臨州給你準備的時間了么?”厲斯年語氣嚴肅,“打,任何后果我都替你兜著。”
溫姒抿了抿唇,深吸氣。
她知道自己的力氣不夠廢了謝臨州,但是有厲斯年助力,他今天絕對不會好過。
厲斯年突然說,“忘了么,他想讓人強奸林海棠。”
溫姒的瞳仁一縮。
厲斯年知道時機到了,帶動她的手臂,猛地揚起。
球也爭氣。
物理閹割,一步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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