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厲斯年晚上在這兒吃,老夫人安排廚房多做幾個菜。
她轉身出來,人就不見了。
最后找了一圈,發現人在露臺。
厲斯年面朝外,挺拔的身姿跟夜色融為一體,隱約可見幾縷煙霧。
老夫人走過去,“怎么還抽上了,你不是不抽煙嗎?”
厲斯年把火掐了,揮了揮空氣,將煙霧散開。
“我抽煙你別湊過來。”厲斯年沒有正面回答問題。
老夫人瞧著他,“稀奇,很久沒見你氣成這樣了。”
厲斯年蹙眉。
“少操心我。”
老夫人,“你要不想我操心,那就憋住事啊,心情都寫在臉上,我想裝看不見都不行。”
說完笑了笑,很是欣慰,“那姑娘有本事啊。”
厲斯年的臉色更冷了。
他轉身出去,不跟她待在一塊。
純粹添堵的。
但沒有誰比溫姒更能添堵。
他現在只要一想到她,就莫名其妙想發火。
明明喜歡,明明舍不得,偏要跟他對著干。
又嘴硬又任性。
真想把她關起來做得沒力氣說話。
吃過飯之后已經挺晚了,厲斯年哪兒都不想去,打算留宿在這。
老夫人給他留了房間。
所有的生活用品齊全。
“就看你晚上一個人睡行不行了。”老夫人戳他肺管子,“好孫子,不怕黑吧?”
厲斯年,“……”
他面無表情道,“不怕黑,怕嘴碎,過了晚上九點你就別說話了,鬧心。”
老夫人笑盈盈的。
哼著小曲兒去打理花朵兒了。
厲斯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演的什么玩意兒,他一點都沒看進去。
直到隨手丟在一邊的手機嗚嗚震動了起來。
來電是池琛。
興奮不已,“出來玩兒啊斯年,喝酒!”
厲斯年沒興趣,“戒了。”
“你少來,戒什么戒,我把地址發你,你快過來,人多好玩兒。”
池琛那邊的音樂聲震耳欲聾。
夾著一道縹緲的女聲,“姒姒!你等等我!”
厲斯年濃眉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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