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讓溫姒一時啞。
她只沉默兩秒,就搖搖頭。
林海棠不信。
但謹慎小心也是應該的,畢竟幾個月前,她才在謝臨州身上摔了一跤。
在海棠這兒吃了飯,溫姒還是走了。
她把小邊牧從店里接走,回了厲斯年的公寓。
家里沒人。
溫姒沒過問,給狗狗喂了東西,鋪了窩,就去書房忙了。
今天在畫展發生的事,網上激烈爭論了一段時間,但很快就被人撤了熱搜。
大概率是沈家做的。
謝長林也不可能讓謝臨州丟人,估計也有他的手筆。
出這樣的事,兩家不會不管謝臨州。
溫姒有一瞬的焦慮。
但隨即又想到厲斯年那句話:剩下的交給我。
她眉頭舒展,嘆了口氣。
認真準備明天的課程。
……
明天還要上課,溫姒想早點睡,但是今晚上厲斯年不在家,她總覺得那張新床空得奇怪。
就抱了被子去沙發上睡。
小年年依偎在她懷里。
迷迷糊糊中,溫姒聽到有什么哼唧了一聲。
她伸手去摸小年年,卻摸到一片冰冷。
嗯?
溫姒疑惑地睜開眼,看見一個漆黑的影子壓了下來。
熟悉的味道瞬間裹挾了她。
男人熟練地撬開她的唇,勾勾纏纏。
溫姒徹底醒了。
她將厲斯年的腦袋推開,氣喘吁吁地打量他。
厲斯年見她疑惑,嗓音微啞,“怎么,認不出我了?”
溫姒語氣不穩,“……我以為做夢,夢見年年成精了。”
厲斯年,“……”
他將人抱起來翻了個面。
男下女上。
“以為狗成精了你還回應得那么急?”厲斯年的手鉆進她的睡衣里,肉軟得他掌心打滑,“真變態啊,溫小姐。”
溫姒一驚一乍的。
他手冷,她不斷躲,還要罵他,“誰讓你一聲不吭就親上來了。”
厲斯年親了一會,拽下她的睡褲。
溫姒掙扎。
厲斯年摁住她細膩的腿,“不給?你攢的兩次,忘了?”
溫姒便停了下來。
做的中途,溫姒嘟噥問,“今天你玩那個大冒險,沒認出我嗎?”
厲斯年喜歡她此刻濕潤的嬌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