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完琴厲允樂扭扭捏捏去了衛生間。
裴靳臣收拾東西準備出門,想到什么走向衛生間,直接開門。
厲允樂嚇一跳,手保持著擦東西的姿勢,愣愣看向他。
裴靳臣瞧著她某個地方,似笑非笑。
“擦什么。”
厲允樂臉紅,夾緊雙腿不知道該穿褲子還是該扔紙巾,“你你你干嘛不敲門。”
裴靳臣,“這是我家。”
“你家也要講禮貌啊。”
“我對討厭的人不講禮貌。”
“……”
厲允樂不說話了,趕緊穿褲子糊弄過去。
裴靳臣沒打算放過她,“不是對我沒反應?我看紙巾都浸透了。”
厲允樂臉都丟盡了,吊著最后一點尊嚴,“我剛上廁所了,它是被那個打濕的。”
“哪個?尿?”裴靳臣明知故問,然后無情拆穿,“你剛才不是擦的內褲么,你尿內褲上了?”
厲允樂受不了,“你干嘛啊,說話那么粗俗!”
……
在裴靳臣的淫威之下,厲允樂每天苦練鋼琴,終于在生日前幾天,可以彈出一曲優美的曲子了。
她坐在燈光下,看著客人和父母含笑的眼神時,突然覺得之前的慪氣,辛苦,什么都不算事。
音樂響起,厲允樂挺直腰背,沉浸其中。
裴靳臣坐在臺下,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女孩。
或許是曲子太美。
揉化了情緒,讓他覺得她此刻美得勝過萬物。
一曲結束之后,厲允樂在掌聲中退場,她祝福了媽媽之后,四處看了看,沒看見那個男人。
“媽媽,裴靳臣呢?”
溫姒似乎看出了點什么,輕笑,“好像在貴賓休息室。”
厲允樂得意洋洋,拎著裙擺去找他了。
裴靳臣剛接了個電話,從房間里出來。
一眼看見走廊遠處的厲允樂小跑過來。
她像一只歡悅的雀兒,也像開得最明艷的嬌花,被風一吹,花瓣送到自己掌心。
他沒有理由不握住她這朵花。
厲允樂看見他張開的手,心幾乎跳到嗓子眼,很想撲進他懷里。
但快到他跟前的時候,她硬生生忍住了。
兩人一步之遙,厲允樂仰著小臉笑得驕傲,“怎么樣,我今天是不是特別厲害?”
裴靳臣看穿她的小心思,但現在想慣著,所以都順著她,收回手道,“嗯,美死了。”
厲允樂,“那你豈不是更喜歡我了。”
“對。”
裴靳臣有點壓不住自己的邪念,“晚上你是不是還要回家?”
“是啊,在家里還要跟爸爸一起給媽媽過生日,你是不是要來。”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