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不在乎她說的狠話。
受一受刺激而已,總好過見不到她想得夜不能寐。
他問,“還沒跟周西澤分手?”
阮清歡現在對池墨不想說半句真話。
“沒有。”
“交往這么久了,沒見你們做過一件戀人該做的事,談著有什么意思。”池墨拆穿她。
阮清歡不滿,“誰說沒有。”
“做過什么?”池墨拿干毛巾包住她的頭發,目光灼灼看著她,“一個月三十天他能開三十套不同的房,每個女主角都千奇百怪,唯獨沒有你,你告訴我你們這是什么新型戀人?”
阮清歡怔忪,“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線視線之內。”池墨扯唇,“包括你。”
阮清歡睜大眼,“你憑什么監視我!”
池墨淡淡道,“憑我是你哥,你說我們是兄妹不能談情說愛,那我就盡好哥哥應有的責任,有問題么?”
“……”
阮清歡想罵他,但很快又被一股無力感包裹。
因為她比誰都清楚,池墨這個人的控制欲有多強。
他把人轉過來,打開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阮清歡伸手推他,忘了自己身上裹的是浴巾,一蹭就掉。
她驚慌吸氣,眼疾手快抓回來重新遮好。
但池墨還是把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看了。
一秒的美景,烙在腦海里。
他很久很久沒有看過碰過了,但是觸感卻記憶尤深,永遠記得她那身子有多嫩滑。
無聲的欲望烘熱池墨的體溫,烤得阮清歡口干舌燥。
她無措往后退,但退不了。
池墨克制著,一本正經地給她吹頭發。
就在這時候,周西澤的聲音從外傳進來,“清歡,你好了嗎?”
阮清歡仿佛抓住救命稻草,連忙道,“好了。”
“那怎么還沒有出來?”周西澤一邊問,一邊就要過來開門。
池墨臉一沉,把門鎖了。
周西澤扭動門把,發現打不開,“清歡?”
池墨將阮清歡抵在鏡子前,低聲問,“你洗完澡衣服都沒穿,直接讓他進來?”
吹風機沒關,嗡嗡的吵鬧。
但是遠比不過池墨的聲音震耳欲聾。
阮清歡受不了他駭人的視線,掙扎扭動,“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池墨你放開。”
池墨眼眸微瞇,冷不丁問,“他沒有碰過你吧,阮阮。”
阮清歡故意閉緊嘴巴。
周西澤還在外面敲門,“怎么不說話啊清歡,我媽等你呢。”
池墨將阮清歡抱起來放在臺面上,手指強硬分開她的雙腿。
阮清歡大驚失色,瞪他,“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