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在vip休息室里喝水,厲斯年也口干舌燥,走了過去。
溫姒瞄他一眼。
他不好受,她又能好到哪里去,那一眼帶著怨懟,又很風情。
厲斯年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喝完了么?”
溫姒慢慢吞吞的,“沒有。”
“快點。”他不悅催促。
溫姒自覺往旁邊挪了點位置,讓他接水。
厲斯年睨著她,“我用你的杯子喝。”
溫姒皺眉,“那邊杯子多得是。”
“不喜歡,要喝你喝過的。”
溫姒抽了抽唇角,把剛喝進去的那口水又吐了進去。
遞給厲斯年,“喏,喝吧。”
厲斯年毫不客氣一飲到底。
溫姒,“……”
厲斯年又接了一杯,表情照舊,“再吐點?”
溫姒面無表情道,“你真的看不出來我在惡心你嗎?”
“抱歉,我喜歡得要死。”
“……”
溫姒服了他這個變態,扭頭要走。
這時,池琛突然開門進來。
他動作風風火火,滿臉怒氣。
見厲斯年在喝水,池琛頓時找到了傾述對象,沖過去就要搶他杯子,“氣死我了,快給我喝口。”
厲斯年手一揚。
給他拿了一支新杯子,“自己倒。”
而后把溫姒喝過的杯子洗干凈才放回去。
溫姒好奇,“池導你怎么了?”
池琛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才道,“我好心好意帶著你家那死狗陪我去拍戲,結果他背刺我。”
難得聽池琛罵得這么臟,溫姒忍不住靠近了一些,“年年怎么你了?”
厲斯年心里一跳。
都多少年了,還是沒把那狗的名字聽順耳。
池琛臉色鐵青,“他突然發情。”
溫姒啊了一聲。
厲斯年,“……”
真的在說狗嗎?
指桑罵槐的味兒好重。
池琛簡直難以啟齒,“一開始我在拍戲,它在我身邊來來回回轉圈,扒拉我,我沒管,后來見它嗚嗚叫,我以為它不舒服,摸了一下,誰知道他抱著我的手就是一頓十八禁動作。”
厲斯年沒忍住被口水嗆得咳出了聲。
池琛罵道,“你笑什么笑,它那破德行就是隨的你!”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