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掃了他們一眼。
率先上車去了。
老婆有了動作,厲斯年也打算見好就收,跟著上了后座。
他還沒有坐穩,下一秒,“砰——”
蕭徹用力關上門。
那動靜震得厲斯年的耳朵嗡嗡叫。
他余光瞥了一眼轉身離開的蕭徹,拉住溫姒的手捏了捏,“看看那副找死的德行,你還心疼么?”
溫姒嘴角抽搐,“我什么時候心疼他了?”
說同情有一點,但是心疼不至于。
而且他們演這一出戲,真正的目的是想試探蕭徹的真正想法。
如果今天蕭徹綁架溫姒,不顧一切非要取下她的心臟,就說明蕭徹已經無可救藥,那厲斯年就可以考慮把他一鍋端。
但他因為麻藥無效停止了手術。
是他的心軟救了他一命。
溫姒望向厲斯年。
手指在他掌心戳了戳,“厲斯年,你明白我為什么跟蕭徹兜這個圈子,對嗎?”
厲斯年看向她真摯的眼睛。
兩人認識這么多年,親密無間那么多個日夜,她為他打算什么,他怎么會不知道。
“嗯,我明白。”
厲斯年都明白。
他們當初失去那個孩子,并不全是厲斯年的過失。
蕭徹沒有少作妖。
他雖說現在被一個蕭安安拖住了腳步,但在t國做的那些事,沒有幾個人接受得了。
殺過人,犯過罪,為什么還能在國內這么囂張。
是因為他自己就是那張最大的保護傘。
他們如果真的硬碰硬,厲斯年的損失不可計量。
溫姒不想他受傷,不想他有任何差錯。
所以才會決定和蕭徹和解。
溫姒心里忐忑不安,往厲斯年的懷里靠了靠。
語氣很是內疚,“是我不好。”
如果她不是擁有x血型,他們之間不會有那么多坎坷。
厲斯年摟緊她,心里軟成一團水,“當初你跟我爭第一的時候怎么沒這么乖?”
溫姒頓時憋紅臉。
她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好奇怪。
怎么可以跟厲斯年說這樣的話。
像是小白兔喪眉耷眼,主動跟他示弱,讓他欺負。
她嘴硬道,“憑什么乖,我有本事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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