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厲斯年在婚禮上看見過一次蕭徹。
當時他送了一份特別詭異的厚禮,幾乎可以跟老夫人相提并論。
所以厲斯年印象深刻。
“你退出蕭氏集團時,不是跟蕭徹鬧掰了么?”厲斯年站在鏡子前換衣服,隨口一提,“他出手那么大方,是精神錯亂了?”
溫姒無奈,“他做事從來不講道理。”
厲斯年拿出一件高定襯衫。
換上之后又反復撥弄頭發,仔仔細細,一寸都不放過。
“任何人做任何出格的事都有目的。”他狀似隨意說了句。
溫姒眨眨眼,覺得這話不對勁。
回頭問道,“怎么了,懷疑蕭徹針對你?”
“嗯,故意惡心我。”
溫姒也不好反駁這話。
因為蕭徹確實做得出來這種事。
但那又如何呢,蕭徹現在一堆事忙得他焦頭爛額,即使想惡心厲斯年,那也只是跳跳腳罷了。
十幾分鐘之后,厲斯年總算打扮好。
溫姒特意把他從頭到尾打量一番,“跟平時沒什么變化啊,怎么耽誤那么久?”
厲斯年淡淡哦?了一聲。
“也沒多久。”
他沒告訴溫姒,剛才換了好幾套衣服。
換到后面覺得用力過猛了,又換上了平時的風格。
跟蕭徹那種男人見面,越松弛越有碾壓感。
反正他跟溫姒已經結婚了,誰都搶不走。
厲斯年這樣想著,跟溫姒十指相扣。
溫姒垂眸看了眼。
“下了床也要這么肉麻嗎?”
厲斯年,“這算肉麻?新婚夫妻出門不抱著走就算不錯了。”
溫姒,“……”
她覺得厲斯年好像在跟什么較勁,但是又不肯表現出來。
嚴肅得叫人想笑。
上車之后,厲斯年掃了眼后視鏡,將襯衫的紐扣松開兩粒。
露出一塊不易察覺,但是多晃幾次絕對能看見的吻痕。
……
溫姒之所以答應吃飯,主要是想見見蕭安安。
她之前答應帶她出來玩的,今天有了機會,飯后溫姒就帶著她在淮市著名的景區走走逛逛。
蕭安安鮮少出門,對什么都稀奇。
但只看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