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雖然早就習慣了厲斯年的大男子主義。
但還是被氣得想笑。
她嘆口氣,“沒什么,你活該單身。”
說完往休息室走去。
厲斯年何嘗看不出她有點生氣了,反省了一下自己。
最后反省出來的結果是,“我不是見不得你跟男人說話,但那是夏驚遠,他是個例外。”
溫姒問他,“那你為什么還要我來參加夏譯的生日,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不是更好嗎?”
厲斯年看著她眼底的嘲弄,擰眉,“因為我想見你。”
溫姒眼睫顫了顫。
嘴硬的人說真話,殺傷力不可低估。
夏驚遠說得對,感情經不起反復折磨,于是她跳過這個話題,“今天夏譯生日,怎么沒見你舅舅來?”
厲斯年道,“除了過年,舅舅幾乎都不會來淮市。”
“怎么了,跟你鬧掰了?”
“算是,我之前一拳頭給他鼻骨打裂了。”
“……”
這事兒溫姒好像有點印象。
她抿了抿唇,說到重點,“那你舅媽怎么會來?”
厲斯年在溫姒面前無秘密,全盤托出,“那不算我舅媽。”
“哦?”
舅舅厲恩行二十五歲結的婚,夫妻倆大學相戀,七年才修成正果,本以為是一段佳話,誰知道好景不長,三十歲時他妻子就因病去世了。
這本來就足夠讓人崩潰,隨后不久,他的妹妹又被渣男所害,一尸兩命死在醫院。
那段時間厲恩行頹靡不堪,差點輕生。
柳韻見縫插針,一直陪在他身邊。
過了好幾年,厲恩行一次意外跟柳韻發生關系,鬧得人盡皆知。他本著負責的心態娶了她,但兩人貌合神離,是厲家人都知道的事。
溫姒不解,“你說你舅舅跟他原配妻子很恩愛,可你那表妹看起來不小了,不像是后面生的。”
厲斯年,“舅舅跟柳韻沒有生孩子,柳夏夏是柳韻的侄女。”
柳韻還有個哥哥。
哥哥生下一兒一女,鐘夏夏是小女兒。
自從柳韻嫁入厲家后,那個廢物哥哥就沒少來借錢。
單是厲斯年就撞見過幾回。
厲恩行是重情,但是不傻,借一兩次是情分,后來發現對方貪得無厭,就直接把話說開了。
柳韻還為此跟他吵過架,但最后都被厲恩行冷處理。
溫姒皺著眉,陷入沉思。
厲斯年問,“怎么對她們感興趣了?”
溫姒挑眉,“你舅媽跟你家關系不好,但是夏譯的生日卻帶著侄女親自過來,你不覺得蹊蹺嗎?”
他們之間有什么復雜的關系,她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