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的這些話,對溫姒來說不是征求意見,而是通知。
吻過唇之后他就一路往下。
動作溫柔,卻又不容拒絕。
溫姒什么都看不見,感官全都跟著他的吻跑,炙熱的唇落在哪塊肌膚上,那一塊就火燒火燎。
她氣息不穩,越掙扎身軀越無力。
厲斯年的體溫跟室內的香薰融合在一起,逐漸融化溫姒的骨頭。
她無力開罵,“厲斯年,你無恥!”
人不要臉的時候,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以前那個高高在上只會等女人往上撲的厲斯年,現在居然也會這么下流沒底線。
溫姒震驚又懊惱,在厲斯年的腦袋落在腹部時,她雙腿用力一夾,阻止他下一步路。
她的羞恥心裂出一道道縫,聲音都嘶了,“厲斯年你敢!”
敢往下他一定夾斷他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威脅起了作用,厲斯年停了下來。
他伸手扯掉了所有的電源插頭。
室內完全一片漆黑。
外面的醫生一看就全明白了,揮揮手讓所有人趕緊下班。
把私人空間全留給他們。
……
世界上就沒有厲斯年不敢做的事。
他從進來那一刻就沒有打算放過溫姒,兩分紳士八分強制,手都探到危險地帶了,還心平氣和地跟溫姒講條件,“好,聽你的。”
溫姒太了解他,沒有第一時間相信。
果然,厲斯年嘴停了,手沒停。
他解開他雙腿的鎖,溫姒立即反擊,被厲斯年輕而易舉壓住,無法動彈。
“急什么,我說過會聽話。”說話間,手指一勾,“再做個基礎檢查。”
根本不給溫姒反應的機會,厲斯年已經得逞。
或許是太久沒碰了。
他的動作停頓了好幾秒,才依依不舍地收回。
“治療效果立竿見影。”黑暗中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地笑意。
溫姒惱羞成怒,摸黑往他身上踹。
厲斯年都受著。
反正他這一身肌肉不是白練的,她又能踹得有多疼。
空氣中傳來輕微吞咽聲,厲斯年湊近了些,輕描淡寫,“我吃掉了。”
溫姒腦子嗡的一聲。
想到那個畫面,就差點呼吸不過來。
人不要臉到一個程度,真的可以讓別人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氣。
溫姒放棄掙扎,什么聲音都沒有了。
厲斯年卻在這個時候真的聽話,擦干凈手指之后給她解開了手上的禁錮。
溫姒的身體豎起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