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梯三個人。
兩個腦子里全是馬賽克,只有池琛,純潔得像個傻逼。
還伸長脖子問,“溫姒你怎么了,很熱嗎?怎么臉紅成這樣。”
這話一出,溫姒就明顯感覺到厲斯年的目光多了幾分嘲弄。
她干笑著摸了下臉,“是嗎?你沒說我都沒發現。”
好在電梯馬上就到了。
門一開,她馬上往外走去。
池琛誤會了,看向厲斯年道,“你看看你,干嘛人家了,這么討厭你。”
厲斯年沒理他,拎上袋子。
袋子多,池琛本著好心幫他分擔。
溫姒是打車來的,也準備打車回去。
池琛道,“坐我的車吧溫姒,你的畫那么貴,大晚上的不安全。”
溫姒沒有客氣,點頭道謝。
池琛幫她把畫放后備箱,這個空擋,厲斯年走到了溫姒身邊。
手一伸,遞過來一支藥膏。
溫姒認出那只藥,是之前他弄得狠了,抹在紅腫處的。
因為成分昂貴稀有,所以效果格外好。
厲斯年淡淡道,“用在其他磕傷的地方,一樣的效果,我用不上,你不要就丟了,隨意。”
溫姒身子一僵。
他不提,她都忘了自己的膝蓋磕到了。
那點疼,算不了什么。
溫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下來。
小小的一支藥,溫度很高。
他好像一直捏在手里。
溫姒想到這一點,心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跟厲斯年此刻的相處,也變得微妙起來。
她逃避似的轉身,看向池琛。
“池導,好了嗎?”
池琛見他們聊完了,也不裝模作樣鼓搗后備箱了,“好了。”
同時,厲斯年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