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第一次來這兒。
他們的關系沒有公開,所以在外的時候幾乎不在一塊,但這個點館里沒什么人了,溫姒也不怕,就帶著厲斯年去了休息室。
溫姒去擦了下身子,換上衣服。
厲斯年坐在一邊。
若有所思。
溫姒有點蔫,出來的時候無精打采。
她不著急走,坐在厲斯年身邊,喝了口他剛才喝的水。
厲斯年見她耷拉著腦袋,“怎么,輸一場比賽就沒勁兒了?”
溫姒搖搖頭。
“我在乎的不是輸贏。”她本來不想說的,厲斯年一問,她就覺得有點委屈,“為什么他要騙我呢?”
厲斯年沒什么波瀾。
“他做得不道德,但也算是給你上一課了,你不虧。”
溫姒皺眉。
“你又不是我的老師,你跟我講道理干什么。”
“那我說什么。”厲斯年問,“哄你?”
溫姒,“……”
那倒也確實,怪怪的。
講道理才符合厲斯年那性子。
溫姒抿了口水,才想起來,“剛才我被他鎖住脖子的時候,你看見了?”
“嗯。”
溫姒心有余悸,“他對我好像有意見,勁兒真大,要不是有人來拉走,我懷疑我會死在那。”
她故作輕松說完,但仍舊揮不去那股陰霾。
狗男人,都不知道進來幫幫忙。
心真狠。
溫姒能感覺到厲斯年在看自己,壓迫感極強。
她忍不住,抬頭瞪他,“你巴不得我死了是不是?”
厲斯年卻道,“你禍害遺千年,死不了。”
他一開始沒動手,是想看溫姒有沒有本事掙脫。
后來見不行,他正準備進去,只是慢了旁人一步。
溫姒撇嘴。
對他這裝逼的兩句話非常有意見。
她心里空落落的,不想跟厲斯年待在一塊,起身朝外走。
厲斯年把她拽回來。
“鎖住脖子不是死穴,我教你怎么脫身。”
溫姒沒心情,“我改天讓老師教我。”
“她教不了。”厲斯年拎著她站起來,“鎖住我脖子,我做給你看。”
溫姒吊著眼皮看了他一會。
認命似的伸出雙手,勾著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