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溫姒激動地控訴了一番他的惡劣行徑。
“古時候的驢拉磨都有機會歇口氣,那天晚上你讓我休息過嗎?”
厲斯年幽幽道,“驢歇口氣第二天繼續拉,我讓你歇一周了。”
溫姒音量拔高,“你還真把我當驢了?”
“……”
話題可真能歪。
不過女人不講理這方面,厲斯年特別有經驗,所以選擇結束這個問題。
不然會吵起來。
溫姒見他不吭聲了,問道,“知道自己錯了,心虛了是嗎?”
厲斯年搖頭。
“按照協議來說,我沒有錯,不過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默認知錯最好。”
溫姒一愣。
經驗?
哄女人的經驗嗎?
她的情緒穩定了下來,說道,“我還以為你在感情方面,屬于大男子主義那類。”
厲斯年聽笑了,想到家里那個胡攪蠻纏的老小孩,眉眼柔軟了幾分。
“哪里敢,我惹不起她。”
溫姒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笑。
很明顯想到了那個人,無奈但是又想念。
溫姒本來想嘲笑他,那么自以為是的男人,竟然也會被女人壓一頭。
但嘴唇一扯,才發現有點僵硬。
她揉了揉臉頰,挪開視線不看他。
“協議我得改一改,有些地方不合理。”
厲斯年聽她語氣冷硬,斂了笑。
但沒探究她怎么生氣了,說道,“協議要是能隨便改,那還叫協議么?”
溫姒皺眉,“但你也說過,那個的時候要尊重我啊,可你只顧著自己舒服了,算不算違約?”
厲斯年無情拆穿,“你當時不也挺爽?”
溫姒,“……”
她紅了臉,但表情還是繃著,“反正你做得太過分了,我必須改。”
聽她是認真的,厲斯年思忖片刻,答應修改協議內容。
溫姒改,厲斯年就抱著她,把褲子脫了。
她愛穿寬松的褲子,是為了方便自己,卻沒想到這會方便了厲斯年,她忙摔了鼠標攔住他,“你干什么!”
厲斯年壓住她亂晃的白腿。
“不做什么,檢查你是不是傷了。”
溫姒不滿,“誰信你啊!”
“那你突然生這么大氣做什么?”厲斯年注視著她的眼睛,“那一晚確實過分了點,但我仔細檢查過,你沒受傷,另外我也給了你一周的休息時間,可你還是很介意,那就是我疏忽了什么,我總得找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