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正是脆弱的時候,以你的本事說服不了她?”
“那不是說服,是利用。”
池琛再次受驚。
“我操,你又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在憐香惜玉什么鬼。”
“……”
見厲斯年臉色不對,池琛輕咳一聲,“行,當我剛才什么都沒說,知道你跟溫姒不對付,打死都不會跟她做盟友。”
他想到什么,在車內四處找,“溫姒給我買的禮物是不是忘拿了?”
厲斯年問他,“你這么珍惜人才,怎么溫姒出事你不幫到底?”
池琛找到袋子了,露出笑,“我想幫,她不一定需要,我覺得她這次有的是辦法對付沈家。”
厲斯年偏了偏腦袋,唇角彎起。
怎么說,他難得也有這樣的想法。
甚至還有點期待。
池琛掏出袋子里香薰,嗅了一下。
“我真喜歡這個味兒啊。”他感慨,“她竟然還會調香,到底還有什么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厲斯年但笑不語。
會的多,缺點也多。
吻技差,不抗疼,一到女上位就犯懶。
那身子敏感歸敏感,但也不經玩。
堅持不了多久。
以后可怎么承受得了他。
他心猿意馬,池琛還愣不拉幾的遞過來一盒香薰,“賞你一盒。”
厲斯年抬起手要接。
剛碰上又被池琛收回去了,“算了,總共沒幾盒,你想要自己去找溫姒。”
厲斯年不著痕跡地收回手。
淡淡道,“這些小東西,也就只有你稀罕了。”
池琛陰陽怪氣道,“啊是,你不稀罕這個,你稀罕壯陽藥。”
厲斯年,“……”
池琛又笑了聲。
“今晚上那個妹妹,你下次還找嗎?”
厲斯年抽出一支煙,意味深長地摩擦著,“等她找我。”
池琛嗤了一聲,“你這樣的還需要等么,估計天一亮就給你打電話了。”
厲斯年笑了笑。
“她可沒那么好釣。”
池琛愣了愣。
什么女人啊,都讓他主動釣上了。
厲斯年下車之后,池琛越想越心癢,背地里給會所的老板打電話,問今晚上厲斯年點了誰。
老板啊了一聲,“厲總沒點女人啊,就只要了酒。”
池琛,“你搞錯了吧?”
“沒搞錯,厲總要是點女人了我們這早就炸了,我一點消息都沒有。”
“……”
那厲斯年懷里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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