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摟著脖子又貼上去。
“想要。”溫姒閉上眼,擰著眉頭非常禮貌地問,“可以給我嗎?”
厲斯年,“……”
他如果不是清晰感覺到某處抬了頭,還以為自己也醉了。
見身下男人不動,溫姒迷迷糊糊道,“我可以給你錢。”
厲斯年,“……”
又當他是男模了?
溫姒被他身上的溫度燙得有些燥熱,昏沉得更厲害,“讓我舒服,我可以多給點。”
厲斯年,“……”
他不想欺負喝醉的女人,但身上的女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大膽得跟不要命一樣。
怎么,以后是不打算跟他見面了?
厲斯年短暫地憤怒了一會,很快就被溫姒磨得崩潰。
他掐著女人的腰往沙發上一推,壓了上去。
“想好了嗎?要睡我?”
……
次日。
溫姒還在睡夢中,被一陣刺耳的鈴聲吵醒。
她睜眼看了眼來電,接起。
林海棠關心道,“姒姒,你沒事吧?”
她搞生物研究的,經常閉關忙碌,溫姒的比賽她沒法去現場,今天一早出來看見謝臨州的求婚新聞,氣炸了。
馬上就給溫姒打電話。
溫姒此刻清醒了不少,就是腦袋疼,悶在被子里道,“我沒事的。”
林海棠聽她語氣不對勁,“你是不是偷偷哭了?他媽的狗幣玩意兒,真不知道看上沈知意哪里了,跟被下了降頭一樣,謝臨州是不是腦子有病,有戀婊癖啊?”
溫姒失笑。
“沒有,他們挺般配的,我祝福都來不及。”
林海棠懷疑,“那你嗓子怎么這么啞?”
溫姒愣了愣,回憶起昨晚。
她喝了酒之后的記憶就很模糊了,隱約只記得被厲斯年送回家。
后來睡著,做了個春夢。
夢里那男的還挺帥來著。
溫姒有點難為情,轉移話題道,“池導選了我的歌,給了一筆豐厚的報酬,我去找你吃飯好不好?”
林海棠正好放心不下她。
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溫姒起床去浴室洗漱,感覺腿有點酸,她沒當回事。
直到照到鏡子,看見了自己脖子上好幾處吻痕。
她呆了呆,拉下衣領。
當即臉頰爆紅。
脖子上的吻痕只是冰山一角,下面整個胸脯,都是曖昧的咬痕。
溫姒震驚不已,才意識到昨晚上的一切,都不是春夢。
可……
那個男人是……
不會是厲斯年吧?
她崩潰地抱住腦袋。
她以為那是夢,夢見自己在跟一個俊美的男人接吻,為了發泄,還特意大膽地釋放自己,相當主動。
溫姒羞恥得快要哭出來了,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來到客廳,打開了智能攝像頭的記錄。
清晰的視頻跳出來。
看清楚之后,溫姒直接雙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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