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喉嚨里溢出一聲悶笑,“你不是會叫么。”
“……”
溫姒熱得不行,不想再演了,掙扎著下去。
厲斯年也沒挽留。
他興致不大,手松開的同時,剛剛還灼熱的曖昧瞬間煙消云散。
“電話早就掛了。”厲斯年淡淡道,“可惜,沒聽見。”
謝臨州確實沒聽見。
他早就已經靠邊停了車。
平復自己的心情。
車廂里沉默許久,還是沈知意開口打破,“我覺得不可能,厲斯年怎么會看上溫姒那樣的貨色,把她當個雞玩玩兒都嫌淡。”
謝臨州臉色沉得不能看。
抽出一支煙。
沈知意憋著火,生氣道,“我懷著寶寶呢,你抽什么煙啊!”
男人恍若未聞,啪的一聲點燃。
沈知意伸手去搶。
謝臨州視線掃過來,厲聲,“安靜點!”
沈知意被兇得一愣。
她怒得紅了眼,罵道,“謝臨州你混蛋,你居然敢兇我?”
情緒一激動,沈知意的肚子就抽搐著疼。
她臉色一白。
“謝臨州,孩子……”
謝臨州愣了愣,暫時壓下內心的情緒,驅車前往醫院。
……
另一邊車內,安靜如雞。
接吻的時候上頭。
清醒后溫姒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掏出手機給他轉賬,“雖說目的沒達到,但也辛苦你演了會,我按照市場價給你報酬。”
厲斯年姿態懶散地坐在椅子上。
斜睨著她。
“還了解市場價,經常干這事兒?”
溫姒答非所問,“錢你收了,別客氣。”
厲斯年看了眼。
一百塊。
好闊綽的手筆。
他厲斯年身價上千億,初夜值一千五,吻技值一百。
厲斯年點了收款。
“下次記得還光顧我。”
溫姒,“……”
厲斯年意味深長的視線落在她臉上,“溫小姐,你跟我弟弟親熱的時候,都不接吻么?”
溫姒仿佛被揭了一層皮。
“當然接。”她面不改色地撒謊,“一天三次,全年無休,幾乎滿勤。”
厲斯年悶笑。
“那技術真是爛到家。”
“最近鬧離婚沒親,生疏了而已。”
“哦,是么。”厲斯年笑得更厲害了。
溫姒被他笑得受不了。
物理攻擊,“大家都彼此,你吻技也挺爛的。”
厲斯年沒否認。
沒多會,沈知意的經紀人就給他來電。
說人在醫院出了點小事,要休息幾天。
厲斯年嗯了一聲,毫無人情味,“耽誤的廣告代,按合同賠償就行了。”
經紀人,“?”
果然是資本主義家沒一個好東西啊。
_l